隔壁房间是否会听见了,比专做这行的倌人还要放浪形骸。
我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竟是这种人,奈何心中羞惭,行动上却无法改正。
愧矣,愧矣。
云奚的动作愈发激烈,我脑中已白茫茫的一片,硬得都发疼了,只想要快点一泻而出,可他似乎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思。
我不想在他之前泄出,怕扫了他的兴致,只得勉力坚持着。可实在觉得要命,浑身都在发烫,不知何时开始混乱地摇头低吟,颠三倒四地说着“够了”、“不要了”……
柔软的嘴唇再次覆在我唇上,堵住了我的话。他揉捏着我的耳垂,粗暴地连续贯入,撞在臀瓣上,那水声和拍击声交织在一处,淫乱得令人无颜面对。
腿被折得很开,恍惚间我以为自己要被他撞坏了,却不见半点疼,下方湿又软,痉挛地收缩着,好似恨不得更多被这般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