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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的产物,何况正又是清早,腹下一阵邪火把祁望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少年的手情不自禁地向下探去。

    “嗯呜……”祁望回忆起于景澜昨晚的手法,拙劣地模仿着,喉管里发出难耐的低吟。

    祁望不会特地制造欲念,也鲜少自渎,因此他自渎完全是带有目的性的,往往不会刻意控制自己的声音。

    少年的动作粗暴而狠戾,仿佛在为自己的堕落而泄恨,细白的皮肤潮红一片,凸起的青筋脉络从手背一路延伸至手臂。

    良久,大汗淋漓的少年猛地一挺腰,语调急不可耐地拔高,欲念尽数泻了出来,因为过度刺激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祁望死死抿住双唇,大脑一片空白。

    却清楚地意识到什么东西正在不可控制地滋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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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景澜从盥洗室里出来,边走边擦手上的水,回办公室的路上遇见了祝潇,俩人火热地聊了起来。

    祝潇两手提满了零食小吃,看到于景澜瞬间眼睛一亮,边嚼着口香糖边说道:

    “诶?!于哥,早上门诊?”

    于景澜看见他也很惊喜,笑着说:“不是,刚下手术台,准备回办公室休息会儿。”

    “那正好,咱中午一起吃饭呗?”

    于景澜确实也想去看看祁望,一口答应了。

    “行,你今儿怎么来了?”

    祝潇犹豫不定,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模棱两可道:“来看看望哥,他这几天心情不太好。”

    “是因为他母亲的忌日吗?”

    祝潇闻言吓了一跳,眼珠子瞪得圆圆的:

    “你怎么知道?!”

    于景澜觉得有时候祝潇和祁望真的很像,什么心情都写在了脸上,笑着开口:

    “当然是他告诉我的啊。”

    祝潇喃喃道:“不会吧……”

    望哥怎么可能随便把这件事往外说……

    “他每年都去看他妈?”

    祝潇见他都知道了,也不再隐瞒,点点头道:“是啊,往年他都会去,还不让任何人跟着,我说我陪他,他死活不肯。今年他腿这样,他肯定也不会让他爸带他去,只能一个人在这。昨天我也不敢来打扰他,觉得他心情肯定不好,怕被揍,想今天等他缓缓再来陪他。”

    祁望妈妈的墓地在城郊后山,安置在一片公墓中,祁望每年都会一个人打车去,从早晨6点钟一直待到中午。

    这一天祁望会买很漂亮的鲜花,带着一块干净的布擦掉妈妈碑上的灰,把脖子上的犬牙项链放在墓碑上的照片旁,抱着花坐下来和妈妈说话。

    不诉委屈,只道快乐。

    祁望会告诉妈妈自己得了学校篮球比赛的mvp,告诉妈妈自己哪一天被夸了,告诉妈妈自己哪一次考试有了小小的进步。

    面对自己珍爱的东西,少年的心思总会单纯到笨拙的地步。

    等到公墓上的人都走光了,太阳升到了头顶上,祁望才会小心翼翼地把妈妈送的项链戴好,起身离开。

    祁望一年只敢来一次,他怕没有那么多的快乐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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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景澜打开门时,祁望正闭着眼静静坐在床上,耳朵上还戴着耳机,窗外的阳光落在少年俊秀的侧脸,美得像是一幅画。

    祁望对门被打开置若罔闻,于景澜却注意到了少年手边微微攥起的被子。

    祝潇开口调侃道:“望哥,这么有闲情雅致大中午的听歌啊。”

    祁望闻声略微惊喜地睁开了眼,转头却对上了于景澜笑意盈盈的双眸。

    于景澜清晰地捕捉到少年眼里的光瞬间暗淡下去,心中有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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