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解决。”
“这……主子,他们不会恼羞成怒吧!”
“我看他们敢不敢,不听指挥擅自行动。也不知道想干些什么。不亏是北国的那群人,真没有脑子,愚蠢至极。”她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要不是需要借住他们的力量除掉裴进,我才不屑和他们合作,直是愚蠢至极。”
“确实的,主子。北国的人这次真的太鲁莽了。不过裴家在这个将军的位置坐太久了,不除不行!”
“裴家,特别是裴进,倒真是个**烦。”
裴进修养了几天,想起床活动活动,不过自家媳妇认为他伤口还没有好,就应该好好的呆在床上,便不许他随意下床活动。
期间,他躺上床上静静的看着他的媳妇儿绣香囊,看着媳妇那副认真又温柔的样子,他认为这种日子真的太幸福了!
不久之后,裴将军的伤势好的差不多,莺时的香囊也绣好了。
裴将军看着莺时递过来的那枚香囊,小巧精致,上面绣着一只雪白的狼,拿在手上时,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七里花香。
“你过来,我帮你带上看看感觉怎么样?”莺时俯下身将那枚香囊系在了裴进的腰上。
裴进看着俯身帮他系香囊的媳妇儿,在当莺时系好想要离开之际,他用手一搂,就将莺时搂进了他的怀里。
“要不要看看我又进步了多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注意点,你现在还有伤呢!”莺时本想拍打他的胸口,又想到他现在还有伤在身,就停了下来。
“又不碍事。”裴进无所谓,人就已经低下了头。
裴进双手搂着她的腰,一个吻就这样落在了唇上,舌尖紧紧交缠,辗转,他在她嘴中疯狂地汲取水源。
莺时纤细的手抓住了裴进胸前的衣襟,也不知吻了多久,吻到莺时只感觉大脑发昏,呼吸不过来,他的唇才慢慢的离开,莺时则是瘫软到他的怀里,没有了力气。
“莺莺,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