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深入敌营,看情况还挨了打,出了事就来不及了!”
谢霖沉默了一会,只听宋志民突然拍板:“行动!”
他头发都快奓起来了:“不行,宋副!现在还没收到应呈的求援信号!我们也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一旦起火情况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还是再等等吧,相信应呈,万一他有把握呢?”
宋志民急得打转:“你看他像是有把握的样子吗?”
应呈先前靠酒精刺激才强打起来的精神已经到了萎靡边缘,眼前逐渐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一张嘴牙齿就有点打颤,白着脸忍住了,这才说:“我的人,怎么来的我怎么带走,你要是不服,憋着。我是来合作赚钱的,能干就干不能干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打压手下那一套别用到我头上,爷不缺你这条路子。”
左护法放下了酒杯,一拍手,先前被人拖走的小金毛又被人拖了回来,只是他浑身湿透,已经失去了意识,像条死狗似的被人丢在榻榻米上。
那气味于江还而言相当于噩梦,惊得他唰一下后退了三步,下意识打了个颤:“汽油!”
只见他笑了一声:“叶总这手段够狠,不过跟我比心狠手辣我是从来不怕的,前几天那个叫唐建文的记者听说了吗?
那死相,就算是叶总恐怕也没见过。我这人没什么缺点,就是天生比较多疑,这点我是承认的,我也承认这十几年来,我们的控制手法确实有待更新,但也不是非傅老师不可。同意了,你走,不同意,那你们俩可就谁都走不了了。”
江还看了那人肉汽油桶一眼,铺天盖地的恐惧感让他眼前再次隐隐出现了火焰,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惊声叫了一声「阿呈」。
那些屡次出现在噩梦和幻觉里的画面,此刻再次十分鲜明地浮现在了眼前。
——他可以入火海,也可以下地狱,但应呈不可以。不可以!
宋志民再次一拍桌子,用暴躁来掩饰此刻的惊慌:“不行,不能等了,再等就来不及了,行动!”
“宋副!再等等!情况再紧急也还有时间喊一声「应呈」,我们现在还没有收到信号,就证明应呈还不需要我们的援救,再等等吧宋副!”
“怎么等?出发之前我是答应过你们黄局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活着带回去的!现在不行动,难道要等出了事再收尸吗?
你怎么确定应呈现在一定没事?我就问你你敢给我保证应呈现在一定没事吗?你能确定他还有机会有能力发信号吗?”
“可……现在商场里还有近千无辜群众啊!我们还不知道居井屋里到底藏了多少易燃易爆物,商场里还有没有其他分散的邪?教分子,现在行动……真的太劣势了!”
应呈对外的千钧一发毫无知觉,因为他自己这里也是针锋相对。
只见他掏出打火机往桌上一拍:“威胁我?行啊,来!打火机我给你放这了,你要是有胆你就点火,不点你是我孙子!想死是吧?来啊!爷奉陪!”
开玩笑,这居井屋全是木质结构,一烧起来大家一起玩完,再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
左护法果然没敢伸手去接那打火机,应呈就语气一改笑了笑:“左先生得清楚我是来谈合作的,合作是什么意思?合作就是咱们之间只有单纯的利益,我不是来动摇你的地位的,所以没必要给我立什么下马威,我都不稀得加入你这个什么组织。
我给你出洗脑技术,必要的时候再给你提供一点粉,你按人头数给我分点提成就可以了,何必呢?弄成这幅样子谁也下不了台不是?”
“赚钱嘛,我也没说不跟叶总合作,是叶总先藏着掖着神神秘秘给我搞出来一个替身,这怎么就能怪到我头上呢?”
应呈冷笑一声,指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脑袋反问:“我先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