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个面子我一定给,这个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
但常老师未必能找到另一个像我这么稳妥的靠山。换句话说,我现在是一支新上市的股票,不过相对来言要更有潜力一点,愿不愿意买,全看常老师个人意愿了。”
“话是这么说,可……能赚钱的股票,一般都不太稳定,要么一夜暴富,要么一夜倾家荡产,有钱人家玩玩可以,我可赌不起。”
江还又冷笑了一声:“常老师领我进了门,不会以为还能从我这条贼船上下去吧?”
常齐不语,一眯眼,眼中骤然射出鹰隼一般锐利狠辣的光芒。
他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你愿不愿意跟我同盟,关系不大,因为在某些人眼里,我就是你带进来的。以后我错了,就是你错了,我死,就是你死。
但同样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想跟我下地狱,还是跟我一起赚大钱,就看你今天表现了。”
常齐又顿了一下,终于严肃地问道:“你不会是条子吧?”
江还爽快且直接:“是啊。刚刚撞我那小子就是条子,把我身上的设备都收回去了,避免你们等会搜身。你往门口看,说不定还能看到条子的车呢。”
应呈大骇,顿觉头皮发麻,耳麦里偏又传来谢霖歇斯底里的一声惊呼——“这小子知不知道条子的意思啊!”
他也想问!
谁知道手机里又传来他一声清晰的笑,只听他反问一句:“信吗?”
常齐吓出了满头冷汗,这才回神,呼出一口气来:“傅老师,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啊。”
江还又笑着轻哼一声,似乎是对他怀疑自己是条子这件事感到有趣可笑,自己往前走去了。
耳麦里一时连偶尔的电流声都静默下来。良久,宋志民才说了一句:“这线人……”
他想了很久想不出合适的词汇,最后只能憋出四个字——“挺别致的……”
就这种线人多合作几次,能把他心脏病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