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司成明来到了荣江楼第二十层，敲开了门扉。
“老公，你怎么来了？都那么久没来看小艺了，小艺不开心了。”
小艺早就接到了消息，打开了门扉，一脸雀跃地看着司成明。
借着走道的灯光，小艺隐约察觉到了司成明的神色不似以前那般炯炯有光了，忍不住开口：“老公，你怎么了？”
司成明没有开口，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眼前年轻，充满活力的女子。
原本这样的情人，司成明少说都有十几个。
每一次来取悦司成明的时候，都会给司成明一种像是重回青春的感觉。
现在……
司成明的心却激不起一点一滴的波澜。
“老公，你怎么了？别吓我啊？怎么不说话啊？”
小艺被司成明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嘟着嘴说道，主动上前，摇着司成明的手臂。
看着眼前这张跟年轻时候的杨蓉有几分相似，青春靓丽动人的脸蛋，司成明不由得开口：“……我已经不再是司氏集团的董事长了，明天开始，司氏集团已经被人夺走了，我一无所有了。”
小艺闻言猛地放大了眸子：“哈？！老公，今天不是愚人节吧？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这不是玩笑，是真的，明天新闻应该就会有放了。”
确认司成明不是在开玩笑，小艺顿时慌了：“那……那这房子……”
“这房子本来就是租的，当初跟你签订合约的时候，每个月给你十万块。”
“我现在想问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你愿不愿意陪着我，一起东山再起呢？”
“……”
小艺浑身颤抖了一下，勉强挤出笑容：“老公，我当然愿意啦，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肯定会陪在你身边跟你一起东山再起的，但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准备不是？这样吧，明天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好吗？”
“好。”
司成明离开了荣江楼之后，吩咐司机将车开远，自己就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
眼睁睁看着小艺收拾好东西，直接跑了。
嘴里还骂骂咧咧着：“都多少岁的老头子了，要不是看你身体还好长得有气质，最重要还是有钱有势，我才不会跟你呢，还东山再起，别说能不能东山再起，要是半路突然挂逼了，我怎么办？东山再起要钱要人力，还要我倒贴不成？我就想做几年就回家了！”
司成明什么话都没有说。
点了一根烟，插兜，转身便离开。
回到车上，司成明吩咐了一句：“将我破产的事情跟那些女人说一下，然后全部清算，不要来往了。”
司机微微一怔，随即道了一声“是”，便乖乖做事了。
关于司夜霆收购了司氏集团股票这件事情，司机还是略有耳闻的。
破产算不上，司成明还是有股权的，只是没有权利了，一切都被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