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霆近乎笃定地开口。
开司微微一怔：“……为什么？我看那个司成明，眼神之中明明对boss已经恨之入骨……”
灵轻笑一声：“因为那个人有着比对boss的仇恨更重要的东西吧，要不然又怎么会把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呢？”
她一眼就看穿了，帮boss执行任务的时候，可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以及那种眼神呢。
司夜霆淡淡开口：“不错，对于司成明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司氏集团的荣耀，这高于一切，为此，司成明什么都可以利用，背叛，甚至自己。”
电梯到了。
这时，开司似乎有所领悟，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一切，都听司夜霆的。
……
董事长办公室。
司豪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颤抖着身子：“爸，您就这么答应了司夜霆了？就一点都不挣扎一下了？”
司成明坐在了沙发上，此时像是被拔了牙齿的老虎，也没有什么锐气去揍司豪了，沙哑着声音说道：“不然还能怎么办？我们已经全盘皆输，逼上了悬崖，人家还游刃有余，我们根本不可能翻盘得了，除了妥协，还是妥协。”
司豪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看着司成明。
仿佛自己听到的话语就是幻觉一样。
这……
这还是司豪认识的那个司成明吗？
原本司豪在知道穷途末路，他们已经不可能抵挡得住司夜霆的收购计划的时候。
司豪甚至还担心司成明会咬牙硬撑下去，跟司夜霆来个鱼死网破。
将司氏集团弄得四分五裂。
而司豪现在唾手可得的富贵生涯，就没了。
可现在来看……
似乎还能保住？
就是没以前那么有话语权了。
“可是……爸，要是司夜霆只是在虚张声势呢？花了那么多钱收购了那么多的股份，司夜霆不可能还有多余的流动资金，他只是在虚张声势啊！”
若不是虚张声势，那司夜霆的资产到底恐怖到一种什么样的境界，这根本无法想象！
第359章 倘若
“即便是虚张声势，可司夜霆对我们司家恨之入骨，他若是真的要闹得鱼死网破，又有什么意义？到头来司家就真的从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你想看到这样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