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就在讨论,余先生这次又会给他们准备什么戏。
江泠兮忍不住好奇:“余先生每次准备的戏都不一样吗?”
“那可不,戏可多了,有好笑的,惹人骂的,还有那种让人看完恨不得上去把小人人给撕了的戏,每一场都不一样。”
孙婆婆一边给俩人烙饼,一边说着,表情可丰富了。
江泠兮和季青对视了一眼,余北穆对表演的热情超出了她们的预期。
“这么厉害呐,那余先生是从刚来那会儿就开始演皮影戏了?”
一旁负责掌握火候的红姐说:“哪能呢,刚来那会儿不是一直躲着不见人吗,最近这一两年才开始的。”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