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说了!我对不起佩之哥哥!不要再说了!”陈伶玲抱着膝盖蜷成一团,悔恨的泪水不断流下。郁邶风点到即止,坐在陈伶玲身旁,帮她抹掉流下的眼泪,“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一会儿就要见到你的佩之哥哥了,现在哭红了眼,到时候你怎么向他解释呢?”陈伶玲这才慢慢止住哭泣,“把裤子穿上,现在就送你回去。”郁邶风拿起垫在蓝色牛仔裤下面的纯白内裤,不顾陈伶玲的反对亲手给她穿上,就像父亲照顾年幼的女儿,这让陈伶玲有些心生异样,她抢过牛仔裤不再给郁邶风机会,却又被郁邶风叫住:“等下,这个还没穿呢。”
只见他从茶几底下抽出一件带金属薄片的皮革制品,陈伶玲定眼一看,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那赫然又是条贞操带,只不过相比之前那条显得更为小巧。“不!我不要戴这个!”陈玲玲了往后缩动。郁邶风将贞操带举在胸前,“听话!服从主人命令,是性奴隶的第一戒律。”“不,我不要戴这个!”陈伶玲挤在沙发的角落里,脸上写满了抗拒。郁邶风语气放缓,“诶,你放心,这个不会震动,让你戴上只是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说罢前后翻转向陈伶玲展示。“确实没有机关。”陈伶玲心想,除了一个简单的锁扣,裆部确实只有一张薄薄的金属片。
腰带在陈伶玲的小腹合拢,看着郁邶风扣紧挂锁,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这条贞操带与之前那条相比,贴服了很多,也紧实了很多,金属片卡进她臀沟,紧紧箍住她的下体,敏感的身体又生出些许快感,也让陈伶玲莫名感到些许安全踏实。她整理好着装,腰带刚好隐藏在裤沿下方,她松了口气,再不用像之前那样提心吊胆,还怕被人发现了。
越野车驶出地表,右侧江面辽阔,大桥横锁,在正午烈日的直射下,熠熠生辉。陈伶玲心情稍解长出一口气,“终于又逃过一劫。”但郁邶风临走时的话语却让她又隐隐感到不安。
“晚上安排一下,7点司机来接你。”刚坐上车,郁邶风就在车下吩咐到。“啊?晚上还要来吗?”陈伶玲大惊失色,“嘿嘿,不来也没事儿,就是约一下嘛。”郁邶风坏笑着转身走了。
“唉,管他的,到时候再看吧。”陈伶玲想不出来,她掏出手机和张佩之联系,她迫切地想靠在张佩之的身边,只有看着那张和煦的脸,她才会感到安心。“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她不敢在校门口下车,就算她不认识这越野车的牌子,但她也不是傻子,这车肯定不便宜,要是被人看见,少不了很多无端猜测和流言蜚语。“7点,我在这里等你半个小时。”司机面无表情的说。陈伶玲愣了一下,“额...好,麻烦您了。”拿上包便往食堂赶了过去。
消瘦挺拔的身影,白衣如雪,干净爽朗的形象,是她脑海里的那个人,陈伶玲上身微倾,步伐逐渐加快。“他还没看见我,他以为我会从寝室那边过来。”陈伶玲眼里只剩下那守在食堂门口的男人。心有灵犀,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当他看见她时,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开。
“张佩之!”陈伶玲走到他身前,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张佩之,“陈伶玲!”张佩之不甘示弱,双目对视,阳光下,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浓浓的爱意。这让张佩之发现了些变化,从小青梅竹马,他早已习惯陈伶玲清纯端庄,时不时娇憨可爱的模样,但就算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更多时候,她也是含羞避开他直直的眼神。现在张佩之在她的眼里看见了从未有过的炙热,看见了那不加掩饰的爱意,这让陈伶玲整个人都明艳起来,他心跳加速,只觉得眼前的恋人美得不可方物,如果不是食堂人来人往,他肯定会将她一把搂进怀里,狠狠夺走她的初吻,这是他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发烧了吗,小玲玲?今天这么热情?” 陈伶玲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看得张佩之局促一笑,看到平时人前洒脱的张大师憨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