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伶玲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她睁开眼睛有些疑惑,“问你呐,是不是骚女人?这么想高潮?”“没有,我不是骚女人”回答略显气弱,“啊!”陈伶玲叫出声来,郁邶风又开始搓揉她的阴蒂。待她要高潮时,郁邶风又停了下来,“骚女人,想不想高潮?”那种含势未发,将近未尽的感觉让陈伶玲舒服又难受,本能告诉她只要郁邶风再多弄几下,哪怕他仅仅放在那里,很快她就会达到高潮,可他却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抽手旁观,提些令人难堪的问题。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摇了摇头。“啊!”惊呼声里带着几分喜悦。
如此几次,“不要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哈哈哈,你们看这骚女人发情的样子,都会自己扭腰了!”镜头下陈伶玲双手撑在身后,眉目似羞似怨,她喘着粗气,脸蛋红得像诱人的苹果,腰部缓缓扭转,阴户随之上下摆动,本能探求着大手的爱抚。
“说!求主人让性奴陈伶玲高潮!”郁邶风指尖挑逗着突破包皮的阴蒂头。陈伶玲身体不断抖动,她只是咬着牙不断摇头,坚守着摇摇欲坠的底线。“啊…啊…啊…”她再也抑制不住本能的渴望,忘情地呻吟起来,情绪的宣泄让她离极致快感更近了一步,“快说!求主人允许性奴陈伶玲高潮!”郁邶风也兴奋起来,他压住陈伶玲的膝盖,快速蹂躏着娇嫩的花蒂。剧烈的快感冲击着陈伶玲全身,她知道如果不按郁邶风的要求,他又会停下来!她已经不能承受那种痛苦了!“求…求主人让…允许性奴陈伶玲高潮!啊…”她直感觉身体变得僵硬,下体却开始痉挛,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去,一股酣畅淋漓的快感卷席全身,那是种活了18年都未曾体会过的喜悦和快乐,“这…就是高潮吗?”
“哈哈哈,你们看她高潮的样子,真特么的骚,淫水把沙发都打湿了,真是个淫娃!”郁邶风看着瘫倒沙发上还在痉挛的陈伶玲,“骚水太多了,把老子手都弄脏了。”说罢在她脸上擦拭着手掌手背。“嘿嘿,看来陈小姐很是尽兴啊,开心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孙志恒接着说,他上前一步,将陈伶玲高潮得失神流涎的淫荡模样记录下来。
夜叉兴奋地一阵怪叫,他把小萝莉按在沙发上,从她屁眼里抽出大鸡巴又插进前面早已泛滥的小穴,“太特么爽了,太特么爽了,老子忍不住了!”他摁住小萝莉的脑袋,在一阵猛烈抽插后狠狠地抵住小萝莉的花心。“啊!爽啊!”丑陋的阴囊不断收缩,将精液泵进付小洁体内。“起来,给老子舔干净。”夜叉放松地往沙发上一坐。“好的,哥哥。”付小洁跪下身去,毫不犹豫含住夜叉敷满淫水精液的肉棒,吞吐起来。
“喂,恢复姿势,仪式还没完呢!”郁邶风拍了拍陈伶玲的脸。陈伶玲面无表情地坐起身,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激情褪去,快感与尊严被人拿捏的酸楚涌上了心头,她开始体会到性奴隶三个字所包含的屈辱。“说!”“请主人继续为性…性奴陈伶玲举行成奴仪式。”
温热的毛巾取下,美景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女人光洁如幼儿的阴户展现在众人眼前,在双腿大开的姿势下,肥厚的阴唇微启,露出粉红的蜜肉。少女抱臂侧首,清纯的面容半是隐藏在秀发里头,剃刀上泡沫未消,黑茬和去毛膏浮沉水面,无从遮羞。“啵!”陈伶玲惊出声,却是郁邶风情不自禁亲了她下面一口。“哈哈,这才符合我们陈大小姐纯洁的形象嘛,来自己看看。”说罢接过孙志恒递来的方镜。陈伶玲不敢相信这是之前她毛绒绒的下体,她不得不承认这干净漂亮的模样有种令人着迷的美感。她感到喜悦,这是她一直希冀得到的,她不必再为被人看见受人非议而担惊受怕,她感到屈辱,因为这美丽的画面却是她志愿成为性奴隶的证明和投名状。喜悦和屈辱在她心里交织,生成一种感觉,名为羞耻。
男人们开始指指点点。“这骚逼剃了毛,看起来倒是干净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