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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edhros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一个询问。

    “哦,是吗?”Fingon正想说什么,然后又被堂兄的qin wen打断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你并不特别有兴趣和我结婚。”

    Maedhros看着他,好像他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哦,我必须道歉。我以为现在我向你求婚,并且追求你追了几十年已经足够证明我的心意了。”

    Fingon又吻了他一下,让他闭嘴。“我接受你的道歉。”

    他们曾短暂考虑着是否让几个Maedhros的手下见证他们宣誓,但最终决定不这么做。不然的话,不到第二天早上,希姆凛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件事,而玛格洛尔可能在中午的时候就会来敲他们的门。尽管Maedhros的人民天性宽容,但保守这个秘密仍然是十分重要的,尤其是不能让Fingon的父亲知道。事实上,Fingolfin与费诺里安们的争端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加上一条玷污他的继承人的“罪行”。

    “你想让我们向Eru起誓,还是向Valar起誓,又或者是互相发誓?”Fingon轻声地问。他们来到了希姆凛的一座较高的塔楼上。确切地说,是最高的塔楼,这里的窗户往外看不到安格班。正是下午时分,阳光洒在积雪和石头上,使下方的河谷呈现出一片明亮的蓝色和绿色的光辉。

    Maedhros看着他,好像他又在犯傻。“精灵们总是以Eru的名义宣誓结婚,Fingon。我是要与你缔结婚姻关系的,而不是把你只当作情人。”

    虽然身处最坏最黑暗的时刻,虽然他父亲的誓言折磨着他,但Maedhros显然愿意再发一次誓。因为Fingon并不愿意余生都做Maedhros的没有名分的情人。

    “那么,我们的誓言要说什么内容呢?我们用什么作为信物来交换呢?我们现在大概来不及准备戒指了,但我愿意送给你一些象征我对你的感情的物件。”

    Maedhros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古怪,他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两枚细细的金戒指。其中一枚镶有一颗紫水晶和两颗较小的黑钻,另一枚镶有一颗红宝石。他们显然不是成套的,当然,毕竟如果Maedhros要寻找两枚一套的戒指,就会立刻引发人们的八卦。Fingon猜测,其中一枚是矮人制造的,应该是Maedhros通过thir或是他自己直接在矮人那里订购的。另一枚可能是精灵制造的,来自Curufin或Celebrimbor,更可能是后者,因为他比他父亲更容易信任别人,而且不太可能问东问西。如果让他猜的话,他会觉得紫水晶那枚是Celebrimbor的作品,即使只是出于设计的优雅。不过当然,矮人的工艺也可以很优雅。

    “如果我把你准备好的戒指送给你,那也算不上什么礼物,”Fingon打趣道,实则他的喉咙感到奇怪地发紧。

    “即使我明天为你而死,把我所有的财产留给你,我仍然欠你一笔我永远也偿还不了的债。”

    Fingon把Maedhros拉过来,又吻了他一下。“你不欠我什么,明白吗?什么都不欠。我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出于我的私心,因为有你在我身边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事情。在整个阿尔达,没有什么比这让我更想拥有了。”

    “那就选一枚戒指吧,好吗?”Maedhros低声说道。Fingon觉得自己脸红了。

    “就我自己而言,我更喜欢红宝石。另外,这种红色也不衬你的头发。”这显然不是真的。红宝石和Maedhros的头发搭配起来总是很完美,但Fingon更喜欢拥有一枚能让他想起Maedhros的戒指。

    Maedhros把紫水晶戒指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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