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内,把地库建好,一定让东西到的时候就能入库,那,您答应给我的那批枪.......行,没问题,好说好说,我一定会帮您在上潼站住脚,你放心,走私枪|支这事我一定让你在上潼来去自如。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次余又彩听清了,这刘廷皓表面上这么大的官,背地里还在给别人当狗,听刘廷皓这口气,对方的派头比他大多了,刘廷皓这是要帮人在上潼建个存放来路不明的枪支弹药库。
那边刘廷皓已经挂了电话,余又彩已经来不及躲回去了,刘廷皓一转身,余又彩就跟他四目相对了,她知道刘廷皓最讨厌别人偷听他讲电话,所以,当四目相对的时候,刘廷皓的眼神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余又彩直起身,神色略显尴尬:“那个,我上厕所。”
刘廷皓一步步朝她走来,“包间内就有厕所?为什么非要出来?”
余又彩有些慌了,手指搅着纱裙,“我........”
“你偷听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听到。”
“说!实!话!”刘廷皓的声音好似死神在发布最后的施令。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那么,你是全部听到了?”
“你不用,不用担心,,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刘廷皓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拉起余又彩的手,“别害怕,我逗你玩玩而已,走,我们进去继续吃。”说着他就拉起余又彩往包房走去,余又彩就那么机械地四肢僵硬地跟着他进去了。
进去大概不到十分钟的样子,刘廷皓又出来了,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就出现了他面前。余又天躲在那个夹缝里一直没敢探出身子。但是他的摄像头从刘廷皓接的第一通电话开始就已经是打开的状态了。
刘廷皓朝那个男人吩咐这什么,余又天努力张大耳朵。
“东西带了?”
“带了。”那个男人拿出一根针管递到刘廷皓眼前。
刘廷皓睨着眼,“这个计量够了,别怪我心狠,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去吧。”
男子得令后,就去推开了包房的门。
余又彩听见声响,回头去看门那边的动静,刚想问刘廷皓人呢,鸭舌帽男子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捂住了余又彩的嘴巴,针头稳稳地扎进了她的脖子。余又彩双眼瞪地老大,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软倒在地上,她死死地抓住那个人的裤脚,断断续续地问他,“刘,刘廷皓呢?让他,来,来见我。他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
那个男人一脚将她踹开,开门出去了。
药效发作很快,余又彩感觉到鼻血在往外流,她往门口爬去,想要求救,但是门早已被反锁上,她奋力地拍打着门板,声音呜咽着,“救,救,我。”
她双眼已经开始模糊,垂下眸子会发现眼睛里也在流淌这猩红的液体,凭着最后的力气掏出手机,给刘廷皓发了最后一条语音,一直以来她都没有他的手机号,只有聊天软件的账号,她颤颤巍巍地点开他的对话框,血已经滴地手机满屏都是,“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刘廷皓就站在门外的走廊上,直至粘稠的血液透过房门流到走廊,流到他的脚边,他才示意刚刚给余又彩注射的男子将门打开。
屋门一开满满的血腥味和着一股令人恶心的味道,钻入鼻腔,他嫌恶地捂住口鼻,指使旁边人道:“去看看死透没。”
男子得令,蹲下身去探余又彩的鼻息,“已经死透了。”
“处理干净。”刘廷皓丢下一句话,转头就想出门。却被门口的余又天吓了一跳,余又天手里举着手机,朝刘廷皓四目相对的刹那,他分明看到刘廷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