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嘴巴自由了的余又天眼泪鼻涕撒撒的哭求着。
“就你做的事儿?你觉得上面会留你这条狗命吗?”中间那个男人半蹲在余又天面前,手上拿着半根折断的棍子指着余又天。
“别,别大哥,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是我瞎了眼了,放了我,钱我也不要了,我会滚的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那位面前。”余又天哭丧着脸,就差给面前的男人磕头了。
“你把那位当什么人了?就你这种人还企图威胁他?”
余又天:“大哥大哥,我发誓,你放了我,我立马就滚,滚的远远的,那件事我再也不会提了,那剩下的两百万我也不要了。我一定会远离上潼,不再出现。”
“晚了已经,当初就不该找你这种废物干这事,原本就不打算留你的,现在你倒好送上门来,不除掉你,刘先生怕也是寝食难安。”
黎月白不确定这个人口中的刘先生是不是那位刘先生,他悄悄地将手机的录音机打开。
余又天听那男人一说,立马磕起头来,地上被他带起一片灰尘,“大哥,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上面还有两个老的等我养老送终呢,我不能死,不能死啊。”
“呵,就你那父母?能算个父母吗?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说分尸就分尸,这种人早就应该去死了,你还要给他们养老送终?”
这话一出,躲后面两个人又是一顿震惊,季无渡用口型问着黎月白:录下来了吗?
黎月白沉着脸点点头。
“是,是是,大,大哥说的是,他他们不不配,但是我只是帮凶,不是主凶啊,就算要杀也不应该杀我啊,再说了再说了如果你们杀了我,我父母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会把这事抖出去的,到时候,大家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哈哈哈哈,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逞口舌之快?”中间那个男人忽然朝余又天绽放一个诡异的笑容,“来啊,给我把他嘴堵上,咱们送他归西。”
余又天此时吓得满脸煞白双脚直蹬,眼泪鼻涕流的到处都是,被塞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啧,这么好的东西用在你这种人身上真是浪费啊。”说着,一咬牙,猛地朝余又天的脖子扎去。
就在针头快要触碰到余又天脖子的时候,那个男人忽然手一抖,一块石头和针管一起应声掉地。石头是黎月白扔的,稳稳地砸在那个男人的手腕处。
几个人立马警惕地朝他们看过来,两人从柱子后面现身出来。
余又天一瞬间没了声儿,整个人被刚刚的那一出吓得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中间那个男人看了两人一眼,挥手示意旁边四个人上。
这些人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捣乱,也没有带武器之类的,都是赤手空拳,近身搏斗黎月白最在行。一小段起跑,黎月白借力一记勾脚,就将冲过来的第一个喽啰撂倒在地,然后一个偏头利落地躲过右边人的拳头,随之拉着那人的胳膊抬腿一挺,硬生生听到了那人骨头的错位声,那人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季无渡就跟在他后面,都没机会出手,黎月白的身手真的太好了,出手迅速完全不拖泥带水,基本几招之内就能制敌。
后来来的那三个身手明显好一点,但是也招架不住黎月白,后面那个男的眼看不是对手,四下观望找到一根木棍,劈头就朝黎月白的后脑砸去,季无渡见状一拳砸开面前的人,随后抬腿一脚踹飞那人手中的木棍,那人眼看棍子被踹飞,咬紧牙关握拳就朝季无渡砸来,季无渡也不避让,等那人逼至眼前,他才偏头拽住那人的手腕发力将他一转。
那个带头的男人眼看情势不对,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两人,“都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