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盯着天花板。
江湛喊他他也没反应,只能一路跟着进了病房。安顿好沈迟,江湛又去找顾惜仔仔细细问了注意事项。
返回病房的时候,沈迟听见动静,缓慢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用很轻的气声说:“没了。”
如同一把尖刀插在江湛的心里反复翻搅,痛得他有些耳鸣。他一步一步靠过去,将沈迟没输液的那只手握在手里,低声安慰:“会回来的,以别的,不会让你受苦的方式。”
沈迟似乎笑了一下,但太快了,江湛没有看清。
“你说这是为什么?别人都能好好地生下来,为什么就我不行?”
他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江湛把他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是我的错,你原本不用承受这些的。”
沈迟闭上眼睛,很快就昏睡过去。江湛坐在病床边,脸颊贴着沈迟的手背,然后慢慢地呼了口气。
“睡了?”顾惜进了病房,“你这段时间一定要密切注意他,他的精神状况和心理状况都要注意,出院后也是尽可能多休息。他是因为你才受这些苦的,虽然你当时也是被迫,但还是……”
“是,我知道,我会好好守着他的。”
沈迟住在一间套间式的单人病房,里面厨房浴室洗手间一应俱全。江湛每天让人送食材过来,每天变着花样儿给沈迟准备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