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充耳不闻,一手把沈迟的双手摁在头顶,一手捞开抽屉,拿出个崭新的小瓶瓶用牙撕开包装。
沈迟看清他拿的是什么后,顿时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你他妈疯了?!”
“对,我是疯了,”江湛深茶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沈迟,“你给我老实一点!”
“你除了强迫还会干什么?”沈迟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用尽了全身力气试图摆脱江湛,“你个趁人之危的狗东西!”
“是你惹怒我了,”江湛声音喑哑,隐隐中透露着些许狠厉,“我他妈跟你道歉,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我跟你道歉。沈迟,你闹也要有个限度。”
“我闹你妈了个批!”沈迟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江湛没有躲闪,被扇得偏过头去,“姓江的,你脸可真他妈大!你做尽恶心事儿,现在来嫌我闹,我闹你什么了,你脑子里塞的是屎吧!”
沈迟越吼越大声,腹部熟悉的疼痛也一点一点蔓上来,渐渐变成剧烈的绞痛。
沈迟脸色一白,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江湛趁这个机会粗暴地扯下沈迟的裤子,一手扣住沈迟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
一番折腾下来已近凌晨。沈迟的冷汗已经浸湿了江湛的枕头,要不是那要命的腹痛慢慢缓解了些,沈迟丝毫不怀疑自己死在这里的可能性。
江湛实在是太能折腾了,像他妈饿了几年一样。许修然是不是不行?满足不了他吗?
沈迟闭上眼睛,浓重的困意袭来。
江湛看着沈迟睡熟才靠过去,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下:“自讨苦吃。”
睡着的沈迟比醒着尖嘴厉牙的时候可爱多了,至少温顺,不会反驳他的意愿。
他又伸手在沈迟额头探了下,不出所料地发觉他烧得更厉害了。
“再睡会儿,等下叫你起来。”江湛站在床边,用手指把沈迟被冷汗浸湿而贴在额头上的发丝挑开,心想这个人之前还在说他操不到,他就不仅要弄到他,还要让他服气、自觉地回到自己身边。
江湛又看了沈迟一会儿,才转身去了浴室。他准备自己冲个澡,然后帮沈迟擦一擦清理一下,再让他吃饭吃药。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沈迟猛然睁开眼睛,眼中密布着红血丝,显然是从极困的状态下强行清醒导致的。
他警惕地看向浴室,用尽量小的声音给自己套好了衣服,悄悄站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