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沈迟一只脚刚迈下车,江湛就把他拉了回来,“你这脚不能继续上班,越走越严重的,你别心里没数。”
沈迟下了车,微微弯腰看着他:“说了,跟江总没关系。管好你自己得了。”
说完便“砰”得一声甩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湛看着沈迟进了大堂,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才收回目光,吩咐陈启开车。
“陈启,”沉默了几分钟,江湛想起医生的话,随口一问,“沈迟的脚踝以前受过什么伤?”
问是这么问,江湛其实没打算得知结果。毕竟沈迟的旧伤,又不一定跟他有关系。沈迟跟他刚认识不久就进了校队,高中毕业时早就是市里长跑俱乐部的运动员,运动员嘛,有些旧伤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