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当时江湛和许修然已经分手,他挽留未果才想出和我结婚的烂招想要许修然吃醋并回心转意,但是许修然没有,他仍然出国了。最后,离婚的时间是江湛定的,上午离了婚,他下午才去机场,这中间还有好几个小时……”
说着,沈迟真诚地看着她:“江小姐你说我耽误了时间,请问需要给你联系个小学重新学习一下数学吗?我有认识的数学老师,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他还喜欢江湛的时候,为了不拂江湛的面子,这几个人说他什么他都当放屁了。现在婚都离了,还要拿智商欠费的批话舞到他面前,看谁好欺负呢?
江洛宁被堵得哑口无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双手摇晃着吴韵的胳膊:“妈——你看他!”
吴韵安抚地拍拍江洛宁的手,看向他的目光里仿佛淬了毒:“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我都这么真诚了,还不够有教养吗?”沈迟眉毛挑起,做了个真挚的疑问表情。
只是这表情在吴韵眼里是怎么看怎么讽刺。
“小湛真该来看看他娶了个什么货色,你花着他的钱,还在这里对着他的母亲和姐姐大呼小叫,真是不知羞耻!”吴韵鄙夷地撇过头,好像多看沈迟一秒就会脏了她的眼。
“我算是知道江小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哪里来的了,”沈迟唇角一勾,“整了半天,原来是遗传啊。”
他伸出白皙的手再次拿起茶壶,吴韵见状赶紧呵斥:“我们不稀罕喝你倒的茶!”
沈迟心中冷笑,稀奇地抬起头:“我说要给你们倒了吗?哦,原来江湛那自以为是的毛病也是遗传啊。”
说着,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啜了一口。
吴韵几人的脸都是一阵青一阵白的,可笑极了,沈迟简直想录下来,传到酒店洗手间门口显示屏上,每天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
啧,想想都觉得辟邪。
沈迟慢条斯理地喝完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微微抬起下巴说道:“江太太觉得我花您家那宝贝疙瘩江湛的钱了,不知道有没有证据?你可以去眼科看个病,然后查查江湛的账,看看我有没有花他一分钱。”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敲击着沙发扶手,目光平静又深邃:“倒是江湛那公司之前资金周转不过来,是用了我的钱补的洞。说起来,那钱还没还呢。三位要不要替你们的心肝儿子宝贝弟弟把钱还我?”
那三个人表情一下子变了,一直没说话的江向凡瞪着他:“你口说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