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蕊闻言,怔怔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你......在和我道歉吗?”
薛秒也看向钟敛渠。
“对,无论如何,我都不该用伪善的一面来对待别人。”钟敛渠点头,语气沉缓,“说实话,当时的我已经厌倦了被家人支配的生活,循规蹈矩太久了,以至于失去了自我。”
“我不是因为讨厌你,所以冷淡敷衍,是讨厌我自己,所以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总是隔岸观火,把自己当成冷漠的旁观者,我找不到生活的乐趣,所以我就算装,也没办法一直假开心。”
这些天来,钟敛渠反复自省。
最后得出悲哀的结论,子女难免受到父母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