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心里冷笑一声,当初她和徐桦结婚时,他也说她没嫁好,亲戚暗地里都笑他,逢年过节女儿女婿都不懂孝敬。
对此,薛秒只想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孝道是伦常,不是天理。
眼看对面大妈脸上的喜色愈发浓烈,薛秒微微一笑,“我的眼光是比较高,毕竟离过一次婚,再结婚肯定要谨慎挑选了。”
听到她一脸风轻云淡的说出离婚二字,薛广善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啊......你,你离婚了?”大妈脸上的热情瞬间凝固,但还是保持着客套,干笑两声,“那挺遗憾的,哈哈......”
薛秒也回以笑容,眼神却清冷。
“叮——”
尴尬的氛围随着电梯门的打开,终于也有所突破,大妈拎着包,三两步走了出去。
薛广善黑着脸看向姐妹俩,“又拆我台。”
薛秒和薛遥遥对视一眼,斜挑着嘴角,耸耸肩,毫无歉疚之意。
“算了,管不到你。”薛广善看着薛秒纤细的手腕,“但是我和你说,不管怎样你的身体健康必须放在第一位,给我好好吃饭,不然就住回家里来。”
薛秒含糊其辞的点点头:“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啊你。”薛广善痛心疾首的叹口气,“你觉得我逼你结婚是害了你,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适合独自生活吗?你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吗,我不都是为了你好。”
长辈常用的说辞为你好,既是祝福也是束缚,薛秒无心多和他就此事周旋,接过菜沉默着走向车。
薛广善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又开始后悔以前没有好好教育薛秒,思及此处,心里那个填不满的洞隐隐作痛,他看了眼天真活泼的小女儿,终究还是觉得惭愧。
薛秒发动车辆,路过他时,摇下车窗,想了想,坦白道:“结婚的事你不用替我操心了,我处理好了会通知你的。”
不如说,她这趟就是奔着结婚去的。
回程路上,薛秒一路提车速,一想到要见到钟敛渠居然有种解脱感,大概是刚才在家里待着实在太压抑。
......
物业管理是两个小姑娘,坐在接待台后面,时不时偷瞄坐在长沙发上的男人,然后红着脸窃窃私语。
“你说他是在等女朋友吗?”
“可能是吧,但是真在等女朋友的话不应该一直发信息吗,我看他都在出神。”
钟敛渠对这些讨论毫不知情,抬手看了看腕表,指节漫不经心地轻敲着膝盖,正要点开微信给薛秒发消息时,感受到一阵香风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