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岁开下班了,带姜雪折回家。
经过刚才的事,姜雪折还惊魂未定,刚刚拿矿泉水漱了漱口,见林父林母把林寒涧接走了才安心,林岁开抱着他哄了半天,见他嘴角还带点血,怕林寒涧那个疯子把人咬伤了,又叫他张嘴看了半天。
姜雪折嘴都张酸了,说:“好了好了,没事,我都没感到痛。”然后轻轻抚摸林岁开脸颊上的淤青,说:“他......他把你打疼了吧?回去抹点药。”
林岁开说:“小伤,你亲亲就不疼了。”
刚刚林父林母也想要和林岁开打招呼,却没能得到回应,林岁开二十多岁出省谋生,姜雪折和他一起走,与这公公婆婆没太多交流,除了逢年过节会聚一聚,其余时间都各过各的,这回林寒涧入狱,林岁开带他迁居,更是许久没见过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躲在林岁开后面,他面对林寒涧的父母还是有些说不清的惭愧的。
林寒涧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直到林岁开要带他走,他才突然发疯地上来殴打亲生胞兄,林父林母显然没有意料到这种情况,居然没能拉住人,林寒涧一拳打在林岁开脸上,又被围着的保安制服,这回谁也不敢放开了,林寒涧大喊:“林岁开!你不得好死!”
他的视线是放在姜雪折身上的,姜雪折知道他没那个意思,可还是不免觉得这句“不得好死”是对着他说的,而林寒涧顾忌到林父林母对姜雪折的印象,没有说出关于姜雪折的半个字。
脑海中过了一边刚刚发生的事,姜雪折还有些恍惚,五年没有见到林寒涧,一见面却是这样的局面,让他觉得厌烦的同时又心生怜悯。
林岁开说:“宝贝饿吗?老公去做饭。”
姜雪折这才回神:“你先把脸上的伤敷敷,青了好大一片。”随即小蜜蜂似的在家里晃了半天,他被林岁开照顾得太精细,一时间找不到药箱在哪里。
林岁开随手一拿,就把药箱翻了出来,坐在沙发上把姜雪折搂在怀里,说:“雪折给我上药好不好。”
姜雪折软软地“嗯”了一声,拿着药膏轻轻在他脸上揉。
林岁开感受到他纤长温暖的手指温柔地抚摸自己脸颊,垂下眼眸,心想,雪折还是会心疼我。
自那一次见到林寒涧又是好一段时间,这个人在姜雪折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寒涧的骚扰短信也被姜雪折坦白给爱人,林岁开帮他再换了一个手机号,之后果然清净很多。
后来姜雪折得知,林岁开和林父林母闹掰了,他的父母到底对他还是愧疚的,可是又无法放下一直宠爱的小儿子,只好每天关着林寒涧,不叫他出门,也听说林寒涧闹过绝食,也试过自残,后来又找了个心理医生,治了一个月,也没什么效果。
上次遇见是冬日将尽,再见面已经回春。
日子还是照样过,姜雪折和林岁开也依旧是员工眼中的恩爱夫夫,有时候姜雪折没课就会出去玩玩,给林岁开买衣服或是鞋子。
他站在一溜衬衫面前,导购正热情地给他介绍,姜雪折听了一会儿便说:“帮我把这两件包起来吧。”
一件黑色的暗金纹衬衫和一件米白色的暗银纹衬衫,已经快到他们结婚纪念日了,到时候可以一起穿着去旅游。
姜雪折接过打包好的衣服,脸上刚露出点笑模样,一回头,笑意便僵在嘴角。
林寒涧居然一个人出来了,面色正常,笑嘻嘻道:“雪折。”
姜雪折顿时紧张起来,在店里又不好意思僵持,便率先走出去,理也不理林寒涧,林寒涧也不恼,颠颠地跟在后面,说:“雪折,你刚刚选的那件黑色的衣服好好看,我也喜欢。”
他穿得很清新,和高中时穿得差不离,本来他也显嫩,带着护腕,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