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才对接入现实,加载起语言模块,等他处理透宁远话语中的含义后,他马上就大喊一声,
“我不累!”
自己现在的状况连下车都是一个问题,更何况坐在宁远后面!就算自己蹬车蹬得腿都废了也绝对不能说累啊!
“诶——可我一直坐后座坐得腿好酸,脚悬在空中都没地方放的,生怕拖地上”
宁远幽怨的往季杭背上点画着,季杭顿时僵住了,正常情况下现在都该同意换位置了吧,可是不说换座位,自己下车就得完蛋,死道友不死贫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再辛苦一下你吧
“我会再把车开快一点的。”
季杭装着很认真的口吻说到,仿佛一点都没听出宁远的潜台词,宁远没再说活,只是郁闷的一个劲的往他背上戳戳戳,季杭也心虚的没有管他,任他拿自己后背撒气,就算把自己戳成筛子也当是自己欠他的。
不过季杭很快就知道什么叫地狱般的折磨了。
可能是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宁远就改戳为揪,只用拇指和食指,揪他背上的皮肉,再一寸寸的揪上肩颈。他的手劲不是很重,只是微微发疼,比起这种疼痛,更多的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奇妙的触感。
来自指尖的热度逐步蔓延,与疼痛夹杂在一起,仿佛被一只带有腐蚀性粘液的蛞蝓爬过,留下热辣而又暧昧的痕迹。那只蛞蝓缓缓向前,顺着他的胳膊蜿蜒前行,宁远的手臂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和季杭的手臂贴合到一起。
躯体的温度相互交融,后背和宁远的胸膛紧紧相贴,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这一刻都变得无比的敏感,宁远胸膛上的每一寸起伏,就那么描绘在脑海里,饱满多汁的、让人迷醉的、充满阳光的是蜜糖,也是青春美好的陷阱。
当宁远用掌心包裹住季杭的手背时,季杭在那一瞬忘掉了所有的事物,只记得背后的炽热,与肌肤相贴的触感。当宁远又去揪他的大腿时,季杭大脑中的一片空白就变为火红一片,浑身的血液都逆流而下,向同一个地方涌去。
——恨不得闯进路边的小巷把宁远按在墙上给干了,什么都不要管,先做了再说!
但终归也只是想想,他连让宁远把手从他大腿上挪开的勇气都没有。他被宁远掐了一路,又被他油腻腻的摸着大腿,季杭憋得眼睛都红了,简直想要当街犯罪。好不容易熬到还车点,宁远慢腾腾的下了车,一边走一边活动着他憋屈了一路的大长腿。等他走了一段距离时,回头却发现季杭依旧坐在自行车上,仿佛坐化了一样,他就奇怪的看着季杭,问他,
“季杭,你怎么了,怎么还不下来?”
说罢就要走过来查看他的情况,顿时季杭慌得一批,心脏扑通直跳,在内心挣扎了一番后,他最终决定破罐子破摔,率先承认好了,
“你别过来。”他故作冷漠的说着。
宁远顿下了脚步,满头黑人问号,
“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裤子挂板凳上了???”
“我硬了。”
“啊?啊——!?!”宁远张大了嘴巴,满脸震惊。
“你一直摸我大腿,我那里又在自行车座位上蹭来蹭去的,你还贴我背上,我就硬了。”
季杭语气生硬的说着,内心的各种悲催情感却是无人能懂。
“呃”
宁远一下子就僵住了,想着自己刚才对季杭大腿的各种摸法,他顿时陷入了尴尬与羞愧之中。他低着头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说到,
“那你好了叫我,我去那边等你”
说罢宁远就落荒而逃了,留下季杭一个人独自静静。
等两人并排着往住所走时,宁远再也没像以往那样对季杭搂搂抱抱的了,破天荒的隔了一小段距离,而季杭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