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就这么不信任我的吗!我保证我不会偷看的!”
“因为写的东西很重要,保险一点总是没错的。”季杭很认真的说着,宁远瘪了下嘴,但还是乖乖的走过来,弯下腰,让季杭在他背上写心愿卡。
季杭好像没写多少字,但写得很慢,很工整,也没有犹豫,明显是十分用心并早就想好了的样子,宁远不禁对他的愿望好奇了起来。
“季杭,你真的不能让我知道你写的什么愿吗?”
“如果愿望实现了,我就告诉你。”
“诶万一、呸!我们两人份的愿望肯定会实现的!你就不能现在告诉我吗?”
“不能。”
“好果断好绝情”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吧。”
他们在塔楼内寻找起了挂心愿卡的风水宝地,虽说到处都密密麻麻的挂着卡片,但总有一处风水更好。他们在逛了好几圈后,才终于敲定了一个地方。
是季杭突然把宁远叫停下的。
宁远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四周,向季杭问,
“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就是这里。”季杭很肯定的说,“我测量过了,这里最合适。”
宁远一头雾水,满脸问号,但还是把自己的那张卡片递给了他,让他挂上,季杭在原地踮起脚,小心翼翼的把心愿卡系在头顶的卡片海里,系得很牢,等他一放手,他和宁远的卡片就摇摇晃动着,隐去了踪影。
从大门口起,和你一共走了1314步,最终来到这里,许下想和你一生一世的愿望。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迷信,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求神拜佛,如果一生只能向神佛许一个愿望,那么,这就是我的唯一。
一生很短,
只够爱一个人,
只够做一场梦。
愿望也只写一个,
只写你和我。
从碧螺塔出来后,他们去看了表演,人群热热闹闹挤挤嚷嚷的,少有人不快乐。当所有的表演都结束,公园也即将歇业,他们混在退场的人群里,手拉着手才没被挤散。他们并没有回住所,绕着海边走,坐在礁石上,点宁远带来的烟花棒。
记忆里只在四、五岁的时候玩过一次烟花棒,买了一整盒,却没点完。他看别人都玩得很快乐,每一根都很短,很快就燃完了,而自己点着时,烟花棒总能燃很长的时间。
可能是买到假货了,小时候的他这么想着。因为别人的烟花都亮,都好看,而自己的烟花都小,都暗淡,他又换了一家店再买一盒,可结局都一样。
他最后把那两盒没点完的烟花棒放在了原地,想着或许会有人想要它,但那晚却下了一场雨,等他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那盒烟花棒已经全部泡湿,不能用了。
所以直到现在都觉得,烟花棒绽放的姿态再美,再好看,那滋滋燃烧的声音,终归是寂寞的。
但宁远好像天生就缺少对寂寞的感受器。
“季杭季杭!快看我这儿!”
宁远在下面的沙滩上挥舞着烟花棒,见季杭向自己看来了,就对着空气一顿乱画,季杭看出他写出的那两个字,不禁哑然失笑。
“看出我写的什么了吗!”宁远把手比在嘴边,对他大声喊着。
季杭脸上带着笑,也大声喊回去,
“看出来了!你写的我的名字!”
“猜对啦~!”宁远的语气中带了些高兴,“你再看看!我画的是什么!”
他换了一根烟花棒对着空气一顿飞舞,季杭看出他画的是一个猪头,猜到他想整自己,就对他喊,]
“你画你的自画像有意思吗!”
宁远嘿嘿嘿的笑着,对他喊,“你看错啦~!我画的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