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怕痒有本事你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架挠我痒痒、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用泪汪汪的眼睛瞪了季杭一眼,眼角还挤着一颗泪珠珠,季杭再次伸手去挠他,没挠两下他就开始哭喊‘不要、不行、我错了’,那颗泪珠珠也跟着他挣扎的动作顺势滑了下来,滑进了鬓发之间。
好不容易等季杭停下了惩罚,他委屈的瘪着嘴,眼睛里包着泪,却是怎么也不敢反抗了,他的双手还被季杭按着呢。宽松的睡衣不知在何时被撩至了胸前,半遮半掩的,要露不露。那几块腹肌就那么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线条也一张一弛的。他的双腿还夹在季杭身侧,把季杭夹在腿中,季杭的膝盖正顶着他的大腿根,那身体交接处的温度,就这么透过夏日薄薄的衣料,清晰的传导上两人的皮肤。
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敢去看季杭的眼睛,悄悄的把夹在季杭身侧的腿松开,却不小心让自己门户大开,换成了个更糟糕的姿势。季杭依旧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那视线赤裸裸的像是带着热度,让他的脸颊开始一点点的发烫。他有些不适应的偏过脑袋,垂下眼睫,带着些莫名羞涩的小声的说,
“季杭,你能不能把我放开啊,我想起来了”
季杭在过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把手松开,放他起来,宁远却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是把腿给合上了。
电视屏幕已经黑了,上面显示着退碟或者重播的选项。昏暗的光线照射在两人身上,朦朦胧胧的,又带着一些无言的暧昧。这种暧昧很奇妙,说不出来,却又确实存在,她静默的流淌在两人中间,带来了些微的,难以察觉的,不一样。
是什么不一样了呢?好像,还是说不出来像是一只胆小的小兔子,只要轻轻一动,它就受惊似的飞快的跑走了,季杭不想让它跑走,也不能让它跑走,因为这只兔子一旦跑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种暧昧感不仅没有减少,还融入幽暗中,浓厚着更添一分,小兔子开始感到不安,探头探脑的想要退缩、想要回家了,季杭却突然开口,短暂的留住了它。
“明天不是要去山海关吗,早点睡吧。”
“嗯。”
宁远缓缓坐起身,等着季杭关掉客厅的电视空调,跟在他身后慢慢的回了房。他看着季杭在床上躺下睡好了,才走到床边,拉上被子,钻了进去。
那种无言的暧昧又一点点的渗透进房间,如流沙般静谧流淌着,逐渐淹没。再不抓紧时间,小兔子又会畏缩不前,胆小怯生的溜走了。
“宁远,你睡了吗。”
季杭低声问着,声音近得像是从耳边传来的,让耳朵有些酥痒,宁远不禁蹭了下耳朵,也放低声音,小声回答到,
“没有。”
“睡不着吗。”
“嗯。”
“我也睡不着。”
身边传来淅淅索索的衣料摩挲声,季杭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对向他,
“都怪你,选的什么片子。”
宁远噌的一下脸红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怪我咯?”
“怪你。”
“你还硬着?”
“嗯。”
宁远的脸颊顿时更红了,
“你这个闷骚。”
“你害的。”忽而语气中又带了些笑意,“不想办法解决一下?”
宁远的分贝顿时扬了上去,“怎么解决?我还帮你打飞机不成?”
季杭笑眯眯的说,“嗯,可以,没问题。”
宁远一下子就卡壳了,过了一会儿才自暴自弃色厉内荏的说,
“你别以为我不敢啊,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