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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流食,不然很容易撕裂——”

    正在费力穿裤子的江渚白一把将没穿好的裤子扔钟潜身上,一脸绯红道:“你怎么什么都和大夫说!你我那岂不是他什么都知道了,这种事都对外人说,太辱斯文了。”

    “巧了,我那个半吊子朋友平日也喜欢把有辱斯文挂在嘴边,可惜他本身就是个顶顶不正经之人。”钟潜拿着裤子做到床尾拉过江渚白的腿,替他穿上衣服。“再说,那大夫是什么人,行医数年,医治病者少说千数,这种事更是微不足道。”

    江渚白嗔怒道:“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

    钟潜道:“要不是我,你现在说不定被当成清倌被轻薄了,昨晚是谁一个劲的说哥哥不要停,我还要,大力点的?”

    “不要说了”

    钟潜的话顺利的让江渚白记忆回到了昨晚,相交相缠的香艳画面又开始闪现,就连现在被钟潜手指碰到的腿的地方都觉得要烧了起来。

    “我我自己穿吧昨日的事都是我喝多了引起的,这件事就此翻篇,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说完低头急匆匆穿上裤子的江渚白却不敢抬头看一眼那人做何表情。

    这句话说完之后,屋子里除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再无其他,过了一会就听钟潜轻笑一声,说道。

    “那你还记得你昨晚所说的话吗?”

    江渚白问道:“什么话?”

    钟潜一字一句道:“你说,因我而欢喜。”

    “那不过是醉话罢了”江渚白轻声低喃,“你应该晓得酒后的话做不得数的。”

    “是吗?”

    不是的!其实我真的对你有非分之想!江渚白很想摇头说不,然而说出口的却是。

    “对,男人在床上的事都九假一真,更何况酒后的话,钟大侠不会这种道理都不明白吧?”一夜之间由处男就立刻荣升为经验丰富的老江湖江渚白如是说道。

    按照常理所想,此刻确实是一个摊牌的好时机,但是江渚白却临阵退缩了,看着方才还一脸热忱与他调笑的钟潜,此刻变得一脸冰冷不近人情的样子,江渚白隐隐觉得,自己把近在咫尺的梦中人骤然推到了对岸,只是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或许这就是命,一切只当做一段露水姻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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