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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道:“我思来想去还是简短些好,只是我父母真的能看到吗?”

    钟潜看了一眼信,确实很简短,大概说了一下现下安全,不日回家,勿念之类的话。钟潜笑道:“那批信鸽是专门驯来送信的鸽子,我朋友在信尾添点东西,只要到了文州城,必定会送到你家中,不过起初我还想着你身无信物没有佐证的物件,如今看到江公子的亲笔字迹,怕是找人模仿都难。”

    江渚白听后面上赫然道:“之前学业荒废许久,日后我定会努力写好字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钟潜又让江渚白把字据誊写了一份,双方各自签上名字,盖上指印,看着钟潜行云流水的签字和自己爬虫一般的字放在一起,更是羞赫。两人各执一份,就算是契约达成。

    等一切都妥帖之后,江渚白坐在凳子上无聊的拨着灯芯,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为什么说回文州的时间延长了呢?难不成是大雪封山?又或者前边出现什么暴乱了?”

    钟潜在一旁擦拭着剑,淡淡道:“是我自己的原因,具体为什么你没必要知道太多。”说罢斜视了江渚白一眼,“你只管对外称是我兄弟,跟着我走就行,要知道,知道的秘密越多反而对自己越不利,现在你还想听原因吗?”

    江渚白被那冷冰冰的目光冻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搓了搓胳膊,收了收好奇心,“那我还是不听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你这把剑真漂亮,给我讲讲这把剑的来历总不算秘密吧。”

    钟潜手里的剑是一把长剑,剑身轻薄,寒光凛凛似霜雪,一出鞘就锋芒乍现,令人惊颤,而一旦归剑入鞘,黑色古朴无纹的剑鞘立马收住了剑的锋芒,就好似一把平平无奇的剑而已。他将剑横握住,在并不十分明亮的煤灯前打量了一番剑身,随即放到了桌上。

    “这剑是我师父留给我的,我给他起名叫风兮,并无什么含义,也非出什么大家之手。”

    “那你师父对你一定很好,我虽然不懂兵器,但是这把剑绝对是个不俗之物。”江渚白像是对待美玉一般抚摸着剑身,脑内憧憬着自己轻裘肥马,仗剑行千里,一路行侠仗义的场景,不困顿于方寸之中,该是何等洒脱畅快。

    梦醒回神,江渚白目光期盼的看着钟潜道:“我现在还能成为剑客吗?”

    钟潜打量了一下江渚白,鄙夷道:“五禽戏我倒可以教你一套。”

    江湖梦,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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