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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两颊和下眼睑,一脸柔情似水的模样。

    江渚白哪里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猛然站起来,一头顶到了钟潜的下巴。虽然头也痛,但是看到钟潜更是吃痛的模样心里顿觉一种报复后的爽快。

    “本少爷自己想法子,不牢您费心力,那一百两我自然会还你,就此别过了”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出去,似是把钟潜当做了那洪水猛兽,看着那被过堂风吹得咣当咣当响的门扇,钟潜不由轻笑,又扯痛了还冒着血珠的嘴唇,用舌尖舔了一下,发出一声嘶痛,随即听到窗边叩叩的声音,推窗一看是个信鸽。

    拆下信鸽腿上的小铁箍里的信卷,打开一看,龙飞凤舞的写着八个字。

    “上元在文,双喜临门”

    落款文真。

    钟潜将纸条仍在火盆里,看着火苗乎起将那几个字瞬间吞噬,眉间似乎骤上寒霜,随即出了房门,走进了那晨间宽阔的大道,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江渚白觉得自己今年定是命犯太岁,回家定找几个和尚道士做做法,去去晦气,还要去庙观里拜拜,供上几只香火,改改明年的运气。

    从客栈出来后,江渚白就横冲直撞的跑向县衙门,并忽视了不停看过来的惊愕的表情。江渚白只觉得这里百姓款学寡闻,没见过俊俏公子,江小公子幼对自己长相颇为得意,就连在文州城都是那最亮眼的哥,不说掷果盈车,也是收到思春少女丝帕无数的主。

    不亏是盈尺之地,百姓都这么没见识,江渚白心中自得,走路的姿势不禁又多带了三分傲气。

    ,

    高安县并非什么大县,各方面都不功不过,鸡鸣狗盗也不常有,杀人越货更是稀少,多是邻里纠纷居多,县老爷乐得清静,只派了县丞料理这些琐碎案件,是以整个衙门都散发出一种懒洋洋的气息。

    县衙门前左右各一个石狮子,只有右边立着一个衙差,怀里杵着一根水火棍,倚靠在衙门前的柱子上,头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在打瞌睡。

    那衙差昨晚在赌场里耍了一个通宵达旦,掂量着怀里的二两银子解了解眼馋,一清早又要轮值,正在与周公赌牌呢,眼见着手里要开出一个至尊宝,就被一声“我要报官”从梦里惊醒了。

    衙差一睁眼,见阶下站着一人,一身只是那人满脸乌黑,嘴里还不停叫喊着“我要报官”。。

    “你是从谁家灶台里钻出的乞丐,一大清早就胆敢来县衙撒野?”

    什么灶台?江渚白只觉一头雾水,继而道“我是从文州城来的,前几日在及坪山上被一群山贼给劫了,他们不仅杀了我的护院,还劫持了我,向我的双亲要赎金,我拼命跑出来,发现他们连我宅院里的家当都搬空了,求县大人做主,捉拿那群山贼为民除害。”

    江渚白别的不擅长,却也知道此时越是可怜越容易打动对方,甚至强行挤出几滴泪。

    此时正值岁末,张县令也到了即将卸任的时候,不宜生出太多事端,尤其是这种大动干戈的剿匪事件更是不容发生,衙差们早就被县令耳提面命数次,遇到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捅到上面只管打发了就好。

    衙差心道倒霉,一清早遇到这种差事,心情更加不爽,将水火棍用力的杵在地上,厉声道,“素日来从未听闻及坪山上有山贼匪徒出没,高平县近年来海晏河清、时和岁丰,你这个小乞丐休得放肆,趁我现在脾气好,赶紧滚蛋,若是换了旁人,定时将你当做那混淆视听的贼子拿下。”

    ,

    江渚白急道“我所言句句属实,只要你们派几个人去及坪山一看就知,就这几日发生的事,那群山贼有二三十号人,在山上驻营扎寨,现在一定还没跑,这种事我怎么敢撒谎呢。”

    “小乞丐,我刚才对你说那么多已经是对你客气了,别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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