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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被丝帛一样的内壁一吸,舒致也没能锁住精关,在最后高频率突刺几下后,将又烫又浓的浊精一滴不漏地灌进了顾书轶体内。

    而顾书轶在完精之后,居然没有止住势头,马眼里泄出几股淡黄的体,淋漓地洒到床单上,房间里顿时泛起一股不甚明显的腥臊气息。

    一边的舒致已经给自己点上了一根事后烟,放在嘴里叼着,眼睛嘲弄地盯着白色床单上的水渍:“真拿你没办法,不是让你别尿出来么?”

    不知道是体力耗尽,还是承受了太大的刺激,顾书轶躺在床上失去了意识,看样子已经昏厥过去了。在确认过他没事之后,舒致觉得无趣,便去浴室洗澡,留下舒唯和顾书轶两人在床上。

    舒唯把弄脏的床单撤掉,将顾书轶小心地安放好,跟女孩子抱着心爱的娃娃似的,小心翼翼又爱不释手地搂住他。顾书轶睡着的样子比他醒着时好多了,又乖又安静,毫无防备地任人摆弄,既不会说出伤人的话,又不会露出冷淡的表情,更没有机会去勾搭别人。

    “要是你永远都这样就好了一直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舒唯用眼神抚摩着他线条坚毅的侧脸,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吻了上去。

    舒致洗完澡,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甩着头发上的水珠从浴室出来,一眼看见舒唯正将顾书轶抱在怀里,性器再度深深埋进对方体内。

    “哥,尸你也行啊?”舒致夸张地撇撇嘴角。

    舒唯没接话,脸却悄悄地红了,露出的笑容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幸福。

    无意识状态下,顾书轶的后穴依然能对阳具的插入做出反应,在柱体挺送时竭力放松,抽离时缠绵挽留。敏感度也丝毫没有下降,舒致一碰到前列腺的位置,他的背脊就开始发抖,就连前方的分身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舒唯刚开始还很温柔,但顾书轶身体的自然反应实在太销魂,他忍不住把动作放得越来越重,双手卡住顾书轶的腰,以野兽交媾的姿势进行疯狂的性爱。

    被根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肉杵高速抽插着,顾书轶很快就醒了,然后崩溃地意识到自己还在挨,并且连身后是两兄弟中的哪一个都不知道。手上的束缚倒是被解开了,但布满绳索勒痕的手腕一点劲都使不上,只能勉强撑在床上,稳住自己被撞得颠来颠去的身体。

    到了这种地步,他告诉自己不得不暂时服软,开口试探道:“舒唯?”一出声才发现,他的嗓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在!”最爱的人在情事中突然唤了他的名字,舒唯心口蓦地一热,差点直接了出来。他满脸都是惊喜的笑意,双手扶住顾书轶的胸膛,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

    随着姿势的改变,顾书轶的身体受重力影响往下一沉,对方硬挺笔直的性器顿时更深地嵌进他体内。他被捅得双腿发软,怒道:“痛死我了,你进来那么深干嘛?”

    “痛?”舒唯浅浅皱了皱眉,手指摸索到顾书轶的分身,用指腹刮了一下柱头,发现其硬挺湿润,显然非常兴奋,“亲爱的,不要跟我撒谎”

    他微凉的嘴唇碰到了顾书轶的耳朵:“我会很生气的。”

    下一秒,他的牙关毫无预兆地合拢,狠狠咬破了顾书轶的耳廓。下身律动的力道比之前大了两倍不止,烙铁一样的性器像是要把柔韧的内壁磨烂,啪啪的肉体相击声不绝于耳,饱满硕大的囊袋跃跃欲试地挤在穴口,似乎是想在下一次深入时也挤进窄的甬道里头去。

    顾书轶恨死了眼下的被动处境,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得承受这种羞辱性的报复。他更恨自己的身体不受大脑控制,被粗暴地对待之后,反而变本加厉地兴奋起来,对方的硬物每一次长驱直入,后穴都沉浸在饱胀麻痒的快感中,甚至食髓知味地把阳物往更深处嘬。

    舒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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