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发

了下来,道:“小鹤,这样子,我也很喜欢。”他的手拂过细腻的腰侧,丘云鹤的脖子以上就恢复了知觉,刚要破口大骂就被塞入俩根沾着精的手指,在口中搅动:“唔唔唔!!”

    两根手指都沾了一层晶亮的水光,张秦柊便探下去试着进入青年股间幽密的穴口。那穴口咋一弄紧致得很,一进入反倒弹性极好,穴肉柔腻如丝绒,顺滑而湿黏,手指在里面搅了搅就轻易分开紧致的菊口,还带出一丝肠

    只有久经调教又经常绽放吃肉根的后穴才有这骚浪劲。

    张秦柊啧啧叹道:“这些年,你过的还挺滋润。”

    丘云鹤闭着眼,哼哼道:“我早晚会报仇的你这混蛋就知道欺负我”他刚刚被迫把脸上的精都舔干净了。

    张秦柊一次性进入了四根手指,青年也只是闷哼一声,肠道乖乖的吞进,随着呼吸的频率一松一紧,包裹得又紧又热。

    男人便不再顾忌,再次坚挺起来的男根比上次更加狰狞巨大,湿滑的肉穴噗嗤一声便吞到了根部,穴口撑得有儿拳大小,一圈殷红的媚肉含着囊袋挨挨蹭蹭。内里一圈一圈的肠肉,时而紧箍着要榨出最后一点精来;时而放松好让肉根享受柔软湿热的温情包裹。

    “呃、唔啊嗯、轻点、嗯啊那里、还要一点”

    青年背靠着粗糙的树干,旁边的小溪还在欢快的流淌着,他们却在这里幕天席地的野合。即使这里是较为僻静的后院,旁边亦有假山与海棠作为遮掩,也遮掩不了事实。

    男人的耻骨啪啪的击打着青年丰软的臀肉,就连树枝也为之颤抖,抖下一场纷飞的花雨来。两人的体态都是一样的优美,几可入画。青年的身体柔软清瘦,雪白的皮肉几乎散发着光,肩头和手肘上还搭着半透明的丝衣,却连一丝春光也掩盖不住,连艳熟的穴都袒露在空气里,红腻湿软的嘟着,粗壮的肉根进进出出,带出丰沛的肠;男人则是精壮而充满欲望的,健康的麦色肌肤衬着流畅而有力的肌肉线条,光是肩头脊背的轮廓就让人浮想联翩,身上还大大方方的搭着一件外衫,两条腿笔直而富有爆发力。

    青年长腿委屈的强制的分开在两侧,雪白透粉的足尖微微蜷起,上身半是无力半是害羞的缩在男人怀里,环绕着男人的脖颈,一头绾好的秀发全都披散到背后,墨发抖出飘逸而情欲的微光,汗湿的脊背在丝衣下若隐若现,当高潮来临之时,青年仰头发出一声沙哑的吟,全身都跟着战栗。

    “行了吧你”

    张秦柊亲他的动作温柔款款,说话继续耍流氓:“我还行,你要是不行了再跟我说。爷疼你。”

    丘云鹤咬牙切齿道:“张、秦、柊!你真是够了——唔呃!”

    他还在高潮中,男人就是一阵猛烈的撞击,直接让他前端喷出来,到了男人的腰腹上。

    张秦柊迷迷瞪瞪,看上去色迷迷的透着猥琐,要不是一张俊脸和气质的拯救,他绝对会被丘云鹤揍到不能人道。他露骨的盯着丘云鹤道:“爷要到你哭。”

    “”丘云鹤瞪着他,觉得送上来给人里里外外了个通透的自己简直愚不可及。他看到张秦柊眼底泛着猩红,再傻也明白面前的人没什么理智,道:“你是醉了,快给老子停下——混蛋!唔!”这流氓又变着法的弄他深处腺体了。

    张秦柊半压半抱着他,腰部用力律动着,肉根如热铁,一记一记在那湿软的肉穴里重捣着。穴里流着湿滑的肠,还有他上次释放的大量浓白精,都泡得暖烘烘的。

    “呃!啊哈混蛋!张张秦柊你混蛋唔嗯”

    丘云鹤身体一耸一耸,背脊在树干上磨得有些疼了,隔着一层轻薄的丝衣,粗糙的树干犹如刑具,疼痛却被下体的顶弄所掩盖,一时究竟是快乐还是痛楚,他竟分不清。只是觉得难言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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