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和太太们的吟连连中,我把早上没有来得及排
泄的精深深喷进的体内。
我结束后不久,K也紧紧顶着太太的身体精了。
几分钟之后,我们的汽车回到了公路上。
ﻩ在航空公司的柜台排队取票,在安检入口拥抱挥手告别,我和太太踏上这
次换妻旅行的归程。
在登记闸口等待检票时,我搂着太太的腰肢问她,「满意吗?」
太太无声地笑笑,「挺好的。他们两口子人都不错。」
结局不错。
ﻩ起飞不久,靠窗坐的太太起身去洗手间。
回来之后把拳头大小的一团纸巾塞给我,小声说,「你有衣服兜,帮我装着。」
「什么东西?」
我问。
太太在座位上坐好,重新系上安全带,眼中带着一丝调皮,贴着我的耳朵轻
声说,「K的东西流出来,把我的内裤弄湿了。黏煳煳的不舒服。我就脱下来了。」ﻩ我眼前出现了一副场景:太太刚才坐在座位上,子宫里有一滩K的精,
慢慢地从子宫口流入阴道,沿着粉红色的肉壁慢慢流到阴道口,被内裤阻挡后在
纤维和太太白净的阴唇之间弥漫开来,太太起身去洗手间,脱下粘湿的内裤,在
纤维和之间拉出几条细细的精粘丝,太太用卫生纸擦拭阴户,然后光着阴部
直接穿上薄薄的长裤…。
我的鸡巴开始发胀。
ﻩ太太从座椅前边的椅背上抽出一本航空杂志该在我的裤裆上,把嘴对着我
的耳朵说了一声「变态」。
我嘿嘿一笑,关心地问:「那你不穿内裤,不会磨的不舒服吧?」
「我垫了几层纸巾,」
太太回答,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在这一刻,我对人生无比地满意。
ﻩ回到家中已经快4点了。
太太进门后的句话是「我去洗洗」。
我犹豫了几秒钟,说,「先别洗…我想近距离地看看你被K过精的。」
太太转过身走到我面前亲了我一下,然后拉开距离上下打量着我,「你知道
么,你的病没治了。」
我拉住她的手走进卧室:「我的确没治了,谁让我有这么一个不但漂亮而且
越来越性感的老婆涅!」
我嬉笑着回应,顺手把太太推到在床上,脱掉她的长裤。
ﻩ「侧过来,」
我说。
等太太在床上侧过身,我把她上面那条腿抬起来,头枕着她下面的大腿,面
向暴露出来的阴户。
几寸之外的湿漉漉的,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味,有来自太太自身的,也有
精所特有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是本能地想把嘴凑上去,像往常一样去吸舔这个和我
一起养育了后代的器官。
ﻩ但理智和从小养成的思维方式阻止了我,因为这个已经不再完全供我私
用,也可以说它此刻不像以前那么「干净」,享用过它的男人在不久前曾经把雄
性的种子进的深处,而且现在还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味。
我不能把别人的精吃进自己的嘴中。
ﻩ我用手指分开阴道口,看到里边的一小洼透明体,鼻孔里充满碱水的气
味。
这只能是K留下的遗迹,毕竟在过去两天里只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