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神色。
虚的胸口被银时一刀劈开,滚烫的血液迸射而出。
接着,他的伤口以人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血肉重新生长,仿佛有无形的针线将他敞露白骨的胸腔缝起,连接断裂的神经和血管,眨眼就恢复如初。
“真遗憾,”虚微微一笑,“只是这种程度,还杀不了我。”
他轻松摆脱神乐和新八的纠缠,卸掉自己的胳膊又重新接回去,打飞银时手里的刀,将他击出几丈远。
被战斗的本能驱使着,银时立刻想要爬起来,虚从奈落的尸体上拔起一柄杖刀,甩手掷出,雪亮的刀尖破开空气,像箭一样呼啸而来——
——“我就希望你开开心心的。如果以后遇到了痛苦的事情,难以承受的重担,就算逃避也没有关系。”
锋利的刀刃没入身侧的地面,殷红的血从肩头渗出来,染红和服的衣襟,漫到柔软的袖子,沿着袖角滴落下来。八重跪趴在地上,弯身护着银时,像是要把自己盖在他身上。
……
那时候她还说过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