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扮,他的长相看起给人一种十分友善的感觉,但是夜星央知道,这个人才是荆州乃至整个沧州大陆最大的威胁。
夜星央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妖兽可谓是十分熟悉了,在夜星央还没长大的时候,有一次偷偷跑出云梦泽,来到了快接近荆州出口处的浮玉山,听见了几声凄厉的犬吠,她还以为自己终于碰见同类了,于是便朝着叫声方向赶去,结果看到的却不是跟她一样的犬妖,而是一个长的像老虎一样的家伙,但是老虎又怎么会发出狗叫呢?待夜星央走进了才发现,这个小老虎一样的妖兽被一个人类布置的机关夹住了一条腿,此刻正龇牙咧嘴的挣扎着,于是出于好意将他救了出来,当时的夜星央虽然还小,但是已经能幻化出人形,这小兽还以为是个人类出现在自己面前,在把后腿拿出来以后便想要跟夜星央拼命,结果当然是被她给揍了。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在经过两人互相解释之后,夜星央才知道,这家伙不是个老虎,他的本名叫彘,只不过长的跟老虎有些相像,但是仔细看的话,这家伙长的是条牛尾巴,听彘说,它的父母前几天被人类修士所杀,而他好不容易逃走却中了这浮玉山上的陷阱,还好夜星央路过,不然他恐怕也要步了父母的后尘了。
年少的夜星央并不懂得当时彘眼中那仇恨的目光,因为她并没有经历过对方所发生的一切,所以这些仇恨在她眼里便显得无足轻重了,而被救下的彘虽然没有忘记报仇,但是在随后的日子里,也时常去云梦泽找夜星央玩耍,直到在夜星央在某天消失不见之后,他才知道,这个自己一直视为挚交好友的人,已经投靠了他最痛恨的人类了。
“好久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老?”夜星央见到那个不再熟悉的少年之后,不禁有些唏嘘,想来那几百年的仇恨一直埋藏在他的心底,只不过夜星央倒是没想过他会隐忍这么久。
众多妖兽见到彘和那名修士到来之后,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他究竟有强大,这个妖兽仅仅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便统一了蛮荒之地,当然云梦泽除外,据说那里是他一直不愿触碰的地方。
那唤作彘的妖兽走到了夜星央跟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你还是没有变,依旧如此的神采飞扬,星央,你在玉华仙阁过的可还好?”
任岩看着两人一副老相识的模样,不禁替自己捏了把冷汗,看来这夜星央果然深不可测,连这位大人都是她的朋友,自己还是少招惹她为妙。
“我在仙阁向来衣食无忧,这次到荆州也只是为了给金啸阁送请柬,不过看样子是用不到了。”夜星央冷笑了一声,哪怕二人是儿时好友,但也是几百年不见了,两人的脾性早已不同往日,夜星央心底知道他想干嘛,但是这绝不是她想看到的。
彘拿过夜星央手里的请柬随手一挥,那一纸请柬便化为了灰飞飘散在空中了,“你不帮我,我可以理解,但是请你不要妨碍我,沧州大陆我势在必得,你不会真的以为金啸阁的覆灭只靠我们妖兽吧?”
夜星央闻言一愣,随后看向他身后的那名修士,他明显是个人类,难道说有人或者有哪个门派已经跟妖兽联手了?
彘看着她的表情轻笑了一声,“沧州境内也不全是什么名门正派,除了你待的玉华仙阁之外,还有数不清的,放不到台面上的散修门派,你以为他们不想一举成为大门派吗?而我恰好能给他们机会,不妨告诉你,这位幕与山先生正是那散修中的代表,我们早已联合在一起,就等着你玉华仙阁这次的试炼大会了。”
“幕东知是你什么人?”夜星央看着那个姓幕的中年人,忍不住脱口问道,他心底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是犬子。”那幕与山对着夜星央笑了笑,随后道:“东知已经潜伏玉华仙阁十年,除了你这张王牌之外,他对玉华仙阁已经摸排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