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回来了吗?我对在体内暂居少时的它们还不熟悉,再加上对于灵魂深处的感知极度模糊,因此无法判断。

    不知何时脸颊已经变得湿润,蒙眼的布被泪水紧贴在眼皮上,浑身的冷汗刚开始有风干的迹象。

    那个男人正在低声念叨着什么,像自言自语,又微小到我几乎听不见,只能听着脚步声从脚边的右侧转移到左侧,又逼近接收声音的位置,随着他的移动,先是脚部的金属环被打开,那之后是,手腕得到释放。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将我从金属平台上抱入他的怀里。这个动作让身体产生了一些反应,我该知道原因吗。

    从回声来看,这是一个较为狭小而坚固的空间。

    他的胸膛滚烫,似乎没有穿衣服,因此通过感知他结实的肌肉能够明白反抗是徒劳。这时也终于听清他重复的低语:“不能这样,这怎么行,你。。。”突然停顿,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某种动作的前奏。大腿间有硬东西在往内挤。

    不顾那前面未愈合的伤口,他直接进入了属于雌性部分的内部。

    不知何时,身体已经预见性地做好了润滑。所以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反而产生了安心一般的感触。

    两只大手伸至胸前,揉捻初具规模的乳房。他的那一部分在我里面活跃地探索,像一条有自我意识的生物一样,想要抹去前人的痕迹。明明可以称得上是苦痛的源头,但太久不做还是有些受不了。不仅有肉体上的硬性需求,还有麻痹精神的成瘾性作祟。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也许有血混进去了,但没人在意那个。现在的局面正热火朝天。任何事物都是急切而动态的。

    正是这样的时刻,“你只能是我的、我的妻子。我的名字是阿历克塞·伊万诺维奇·库兹涅佐夫,记住了,你只能怀上我的孩子。”他快速地把滚烫的气流送到我耳边。仿佛立下誓言,在这之后的肉体挺动得更加努力,皮肤与皮肤的碰撞声因此愈发清脆。

    与此同时伤口的疼痛变得无法忽视,提醒我身后的男人绝不是可以放松警惕的对象。所以依旧,过程是只有其中一方尽兴的二人活动,告终是另一方腹中的重新装填。期待的崭新可能还未出炉就被扼杀。

    新身体耐久不高,偃旗息鼓后,又是一次昏迷。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因此这更像是一场短暂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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