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被拴着,右手搭在肚子上,意识被吊离地面,上下飘忽着。
这一只就像一个钩子,找到节奏后就一次比一次迫切地索取。频率很快,让我想起了火车的传动轴。
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跟着节奏律动。肚皮还有里面的羊水更是被冲击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波浪。
不久后喷射出一堆液体在里面。
吃的干干净净,也省了清理的工作。
在事后,才察觉到刚刚状态的异常,所以说果然是脑子出了点问题吗,之前钻进去的那个东西?
现在的处境有点危险,如果不能自控,到时候就会爆炸的吧,虽然也同样令人兴奋,但最后会陷入一个无限爆炸的死循环。
感觉新的卵子已经受精了。啊啊,这下数量又要增加,说好要把那六个生下来的,办不到的话一定会遭到惩罚······也不是一定。
混乱地想着,混乱地有一股呕意冲上来,吐在床边,发现下面刚好有个桶子接着。在看看旁边那人的床边,没有桶。看来这是“我”的常驻床位。
门被打开,进来的医生胸前挂着银十字,手中端着铁盘,铁盘上有药盒,还有一些喂药的工具,不过那些工具好像不是给我们用的。
看不清药盒上写了什么。医生直到确认了我们都咽下药片后才离开。
因为好奇药效,我乖乖地吃了下去。而隔壁那老哥并没有照做。好像是把药片含在舌下了,因为我看见他从嘴里掏出药片,然后用指甲磨碎。他向我比了一个“嘘”,随即把手支在耳旁打手势,大概是“注意保密,隔墙有耳”的意思。
药效······类似于镇定剂。抑制思考,消减情绪波动。只是这样的话当然很好,但也可能有什么长期而隐蔽的作用没有发现。
昏昏欲睡,却又睡不着,无聊地摩挲肚皮,确认着数量。
“你叫什么?”他问。我没有回答。
“不回答就算了。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我是说,来到这个秘境。”
果然,是那六人之一。
“不知道。”我回答道。
“······竟然是真话。真可怜,心智都被蚕食了。”
“可能吧。”
“我和你不一样,我要活着,找到出去的方法,只要出去了,这一切就会结束。”
他有些不对劲,但我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顺待一提,刚才······多谢款待了。”他终于说了,让我产生了一种没白被干的欣慰。会产生这种情感大概也是诅咒的缘故。
沉默了一会儿。我支了一声:“嗯。”
晚上有一个集体活动,我随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病人被赶往大堂。病院内的空间如同迷宫一般,好像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大概是场景主人的认知带来的影响。
一排排的长椅,我随便找了一个位置。正沉迷于搜集情报的隔床老哥坐在我旁边,大概是想要找一个可以交流的人。前方······一个台子上穿着教袍的人在讲话,表情生动,动作丰富,只可惜听不懂在说什么。
坐在我们前面的两个病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聊天,听得懂,但是那两人在聊完全不同的事情。
教袍越讲越激动,他身后的门随即打开,几个医护人员架着一位病人从门中的黑暗里出来,把剧烈挣扎的病人绑在中央十字架下的木椅上,阳光照在十字架上,在那光束中浮现出一只天使,把手中握着的餐叉刺入了那位病人的脑中,从中提出来什么东西,放进了口中。
我还以为这是偏现实风格的关卡呢。
脑子里某样东西被吃掉的病人不再挣扎,变得眼神呆滞,嘴巴微张,口水流淌。
总之,要避免这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