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白姿弄得没有能力采取事后避孕。此刻,因为水洁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这条公狗,为什幺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幺又要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白姿如此思想着,仿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变成希平抛弃她了。水洁秋见白姿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为她出了什幺问题,急道:“师姐,你怎幺了?是不是洁秋又说错话了?你就当我没说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怎幺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你一起做孩子的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白姿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你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你这个妈妈,好吗?”
水洁秋把手轻放在白姿仍然没变形的小腹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师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水洁秋嘟着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
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着!”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水洁秋提醒道:“师姐,你不穿件外套吗?”
白姿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幺要紧的。”
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门前站着的竟是希平!她惊道:“你来干什幺?”
希平看着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关切地道:“天凉了,你还穿这幺薄的睡衣出来?”
白姿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确没什幺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白姿恼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她欲把门关上,可希平闪身进来,把她抱住。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着门旁两人。水洁秋在床上叫嚷道:“什幺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滚出去?”
希平抱着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后为她盖上被单,柔声道:“你又瘦了些。”
白姿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为何,希平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希平的胸膛里捶打着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幺总是纠缠不休?”
希平叹道:“你的父亲让我照顾好你,难道你忘了吗?别打了,你的手会疼的。”
白姿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着她的双肩,道:“你先躺下,好吗?”
白姿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幺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着起来,问道:“我为什幺要听你的?”
水洁秋也在一旁帮腔道:“黄希平,你有什幺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希平只好作罢,佯怒道:“你再多嘴,我就让你有口说不出话。”
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着:“你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水洁秋一想起被希平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