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至白熊和白姿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帐篷里的白熊刚好把白姿脱得精光,正提枪欲刺,枪临洞口时,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希平跃下马,从地上捡起白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白姿的绳子,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回头看见白姿还呆站在着,喝道:“你还站着不动?”
白姿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希平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给她,道:“披上!”
白姿刚披上薄被,希平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胸地搂坐在马背上。希平猛喝道:“抱紧!”
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一棍在手,万人莫敌。希平策马冲至离白莲和白死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白莲的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白死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白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上,迅速地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不得。“统统给我住手!”
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小月策马来到希平身边,看着他怀里的白姿。希平道:“月儿,没伤着吧?”
白死怀中的白莲喊道:“死白死、坏白死、烂白死,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白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白死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你看,我一放开手,你就要摔下去了。”
白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白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白死,放开我妹,有种跟我白熊打,欺负女人算什幺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幺好汉?竟干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白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人笑话你呀!熊儿!”
白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白羊朝白活拱手道:“白活老弟,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白活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
就放心了,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白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白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白活低头屈服。白活已经救回白姿,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姿儿才会一时胡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汉!”
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白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