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审 鞭刑/辣椒水/烙刑

“咔嚓”一声,剪刀划开布料。

    审讯室的冷风蹭着滚烫的剪刀溜进裤缝间。

    又是“咔咔咔”三声,一块方方正正的惨白色布料落叶般飘到地上,奶粉色的硕大阳具直挺挺地探出头来,欲羞还羞,阴茎的下面是两团肉乎乎的阴囊,软软糯糯。

    季元启用长布条绑住剪刀,狠狠地打上了个死结,接着拽起季元明的阳具,将剪刀上的布条挂在柔软下垂的阴囊上,还恶作剧地晃了晃那摇摆不定的剪刀。

    沉重的剪刀狂躁地撕扯着季元明的下体,好似要将整个阳具一并扯下来才肯善罢甘休。剪刀在晃动中不小心蹭到季元明的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登时被铁烙得一片通红,严重的地方竟然蜕了皮,流出可怖的脓水。

    季元启从墙上挑了根顺手的散鞭,这个散鞭约莫小臂的长度,用生牛筋编织成无数个密密麻麻的绳结,散鞭的把手则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外面涂了厚厚的黑色油漆,上面雕刻象征掌管刑罚典司的神兽獬豸,折出森然威严的气质,让人不寒而栗。

    “臣弟粗笨,不懂得如何用刑,下手没轻没重的,太子哥哥可不要想着反抗,不然落个断子绝孙的下场就不好了。”

    季元启话音刚落,手中的散鞭便像毒蛇般抽向季元明双腿间那颗勃勃生机、傲然挺立的阳具。

    散鞭在空中飞舞,划出潇洒飘逸的美丽弧线,每一鞭都精准地抽打在阴茎上,阴茎被鞭打得摇摆不定,像个不倒娃娃左右晃动,阴茎最前面的龟头卯足了劲,从阴茎口里喷出乳白色的体。

    “瞧瞧,太子哥哥也按耐不住了,连骚水都喷出来了,还装什么立碑坊的臭婊子。”

    季元明愤恨地瞪着季元启,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士可杀不可辱,季元启你……呲!啊……嗯……啊!”

    季元启用食指顶着阳具的阴茎口来回转动,阴茎口上的缝隙像花苞似的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季元启不骄不躁,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动作,连那黏糊糊的白色精蹭到他手上都不在意,待到阴茎口有一点小缝隙,季元启乘热打铁将食指探了进去。

    下体异物被粗暴入侵,季元明浑身战栗,喉间失语般发出“呜呜”声,这种疼痛要比鞭打更为剧烈,而季元启还在试探着他的底线,将手指一点点塞进他的阴茎中,丝毫不顾原本针孔似的阴茎口被食指塞满的感受。

    下体疼到极致,季元明嘴里不清不楚地呢喃着,原本干净如晨曦修竹般的嗓音多了些暧昧不清的旖旎妩媚,春光乍泄,便一发不可收拾。

    季元启可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他,手指在阴茎中一进一出,一出一进……

    不知进出了多少下,季元明早已晕厥过去,他的下体惨不忍睹,大腿根部被灼烫的剪刀烙得血肉模糊,粘稠的血混杂着阴茎流出的乳白色精一颗一颗滴在地板上,渗进锈迹斑斑的万丈深渊。

    冰冷的水从季元明头上浇灌而下,将地上的血迹清洗了个干干净净,他痛得从晕厥中醒来,看清楚所在的地方,回忆起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恨不得再次晕厥。

    鲜血淋漓的下体沾了盐水后,无异于火上浇油,登时便皮肉翻飞,如万蚁蚕食。

    “太子哥哥,我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

    闻言,季元明竟然扯着嘴角轻轻笑了,在季元启冰冷阴沉的目光中,他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看向季元启的目光中也带了几分怜悯。

    “你笑什么?”

    “六弟,我笑你空有一副好皮囊,在外面装成温文尔雅的模样,内心深处却肮脏残暴,你啊,注定会死无全尸,永生不得安宁!哈哈哈!”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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