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这么轻易的丢弃它。”
她的目光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当触及到袋子里面的物品时,眼瞳猛然的一紧缩。
显然她认识它……
可下一秒,她的眼底又恢复成一片的沉静,似乎刚才发生的错愕惊恐只是我个人的一种幻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想,如果拿着它去做指纹验证,我相信你会很快的认识它了。”威胁性的再度晃了晃手中购得塑封袋,里面装着的是一支针管。
“你……”
她的话明显接不过来,而我却越笑越僵硬。那塑封袋里的针管似乎在瞬间变着一块有着千斤重的巨物。
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
手中的针管是我自己从学校实验室里拿的,上面根本就没有任何关于伊久花梨的指纹。 我……只是拿着一件相似品进行着恐吓。
我和她之间的沉默似乎演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拉力赛,时间在指尖“滴答滴答”的流过,前一秒的“滴答”还没完全落下,便又仓促的想起了下一秒。
在我即将打算放弃的那一刻,她忽然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承认,杀死加悦的凶手是你。”迎视着她的目光,我尽量消抹着眼底心虚的一切踪迹。
“这有意义吗?说和不说的下场都是一样。”她冷冷的一下笑。
“你不敢?”我一挑眉。
“不敢?我计划好了那么多步,还有什么不敢的?”她微微的将头向前倾斜,目光深邃般的一眯,“是我杀的,一直以来我就在等这一刻。怎么?你要告诉铃木津?你觉得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你忘了吗?口说无凭。”
我没有忘记,我怎么会忘记?太多太多的口说无凭让我吃尽了黄莲的极度苦涩。
我拿出一支录音笔,还没来得及炫耀般的晃动,便被她一把夺过,狠狠的甩在地上猛力一跺。
她满意似的将录音笔的“尸首”往一旁洒脱的一踢,抬眼再度望向我,而我却挤出一抹好不在意的笑容。
有人从一旁的阴影处走了出来,直到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烈日的阳光下,伊久花梨如同中暑了般,倒退一步,脸上的血色退潮般的不见了踪影。
“你……”
被反驳的局势
她往后倒退了一步,原本那溢满傲气的脸上如同蒙上一层无力的苍白之色。
摇了摇头,随后又往后倒退一步。
“想不到,一直以来,你都盼望着加悦能早点死。”从一旁阴影中走出来的铃木津依旧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他背着手,看着伊久花梨,那冷然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扫过我。
“爸爸……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这样的……”她颤抖了几下唇,蓦地将那两道凄厉的目光直直的刺向我的眼底,“是她!是她逼我承认的!”
我怔怔的凝视着她,我看到所有的恐慌和无措在她的眼底戏剧性的分崩离析。
你在想什么?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我瞪视着她,而她却将我整个性的忽略掉,就这么的跑了过去,一把拽住铃木津的衣袖,眼泪水盈盈的晃荡着,道:“爸爸,你应该知道的,从小到大,我都按着你的吩咐做事,和加悦做好朋友,处处保护维护她,我怎么可能傻到去杀了她呢?”
忽的,她松开手,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洞的让人看了心慌,“我错了,我错了爸爸……我不该整天彻夜不归,还吸食毒品……”
我很期待着她那别出心裁的说辞,可是……
等等……她刚说了什么?那最后两个字是什么?
毒品?
难道她想说因为用针管,是为了给自己注射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