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过的美……”
美的夺目,美得窒息。
隼位……我们明明在叹息桥下相拥接吻,可是我们爱情,为什么会如此的狼狈……
还是说,从头到尾,一身泥泞的人只是我一个?
那天在宾馆,你为什么不拉住我,为什么不赶上我的步伐,告诉我,其实不是我所看到的,我所想的那样。
哪怕……只是对我的一种敷衍,哪怕是一种欺骗……
我只想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荒唐的理由去天真的再度爱你,哪怕心理早已清楚,哪怕真相是如何的残酷,我只想……义无反顾的去爱……
恍惚间发现,人……真的很可笑。
一边祈求着对方不要欺骗自己,一边又希望着对方给自己一个谎言,让自己可有有一个理由去依靠,然后抱着那脆弱的谎言,爱的装作很甜蜜。
为什么,在爱情的沟壑中,理智往往都战胜不了这种可怕的思想。
终于明白,为什么曾经亦姽在失意时会大声嗤笑爱情是一种魔物,一种无法去战胜的魔物。
攻不破,当不了。
硬生生的任凭被它撕裂,吞噬。
记者会结束的时候,我疲惫不堪。眼皮极其的沉重,仿佛随时准备着耷拉下。
YOYO让我休息几天,说什么反正专辑的事也不急。
收拾抽屉的时候,我发出了一个接收器,很小巧很精致,那个和我送偷偷放在送隼位的领带夹里的窃听器是一对的。我迟疑的摸着它,一股诡异的思绪不知道怎么的纷纷涌上心头,使我疯狂的找起耳塞。
按照亦姽教的方法,我生疏的将它第一次的开启,红色的灯光一亮,信号极好。
“这次的金融危机似乎是有人故意要搞垮我们TCU,你安排的怎么样?”
这声音……
我窒了窒,觉得身上所有的血液在瞬间抽离了身体。时光似乎在眼前倒流,不停的倒流,然后停滞、凝固在一个人的身上,他淡淡的笑,微眯的双眼如同被霜打过般的寒冷,他叫铃木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