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要阵地。
我走了过去,他们见到我都如同被雷到了般愣了愣,随后刚想出声,却被我一个“嘘~”的手势给制止住了。
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那扇被守的严严实实的门忽然裂出一条光缝。走出来的人是皓然,他愣了愣,随后绽出一抹罕见的笑容。
他离开的时候特地没有带上门,我顺手便一推走了进去。义父坐在书房里,那旋转的椅子背对着门,他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指间的那支雪茄烟貌似燃了很久,松绵绵的挂着一排灰色的烟。
“还有什么事?”他的声音沉稳的传来,却始终没有要转头的意思。
“义父……”
闻言,那只夹有雪茄的手明显窒了窒,他缓缓的将转椅转向我,目光明亮却又深邃,“你终于回来了……”
“我是来看哥哥的。”我在他的身边坐下,就像曾经那样,看了看表,搭着他的脉搏,开始检查他的身体。
“这些年…你去哪了?……”这是一句关心的话,可是他的眼神温和慈爱,却又如同鹰般的尖利。
“我去了中国,那个爸爸故乡的城市。然后就回到了京都。”
那年哥哥死了,我硬着头皮以最短的时间修完了所有的学业,便离开了西西里。在中国带上了一阵子,便来到了那个充满梦魇的京都。
“那么……你见到铃木津了?”
我摇了摇头,淡淡的放下义父的手腕,“没有,但我见到了铃木加悦。”
义父的表情有点奇怪,他用那种诡异的目光注视了我好久,才缓缓道:“你想做什么,怎么都不告诉我?”
“我不是小孩子了,要做什么,总不能老是要义父在身后支撑着。”
“可是……”他看着我,目光意味深长,“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只有当自己有靠山才能保全性命。”
我窒了窒,恍惚间想到了很多事,很多人。
“义父,我知道了。”
离开书房的时候,我轻轻的关上了门。隔着衣料,下意识的拽紧脖间的那枚尾戒。
我见到了娅琉吉尔,在哥哥的墓前,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悲哀而凄厉。
哥哥的墓前很干净,义父特地专门派了人定期的打扫修理。在他的眼里,我和哥哥完全就是他自己的孩子,什么事都宠着,溺着。
哥哥死后的那晚,义父悲痛欲绝。我第一次见到他是那么的失控,是那么的激动,死死的拽着椅背,被牙暗咬着的唇惨白一片。
“我没脸面对轧言逸!我连他的儿子都保护不了!无能!无能啊!!”那年他不停的喃喃自语。
轧言逸是父亲的名字,我不知道他和义父之间的友情为何如此的浓厚,可是我知道这种友情是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淡薄。
“这种悲剧,我决不能让它再发生!”那天他暗暗的发誓,目光扫过我时,是那么的伤心、悲痛和一种如同许下毒誓般的阴翳。
我看不透隼位,我也看不懂义父,他们有着一样的眼神,可是前者习惯性的用一片水汪汪的柔意来掩盖,而后者却用一种沉稳的深邃来修饰。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娅琉吉尔淡淡的开口,她的目光凝聚成一道无法化解的射线,久久的,凝固般的停驻在冰冷的墓碑上。
“我也以为自己不会来了。”我耸了耸肩,看着那萧冷的墓碑,突然间我好想好想能让哥哥和爸爸葬在一起,哥哥那么在意爸爸,他一定会很乐意的。
“那怎么又来了?”
“靠着感觉走。”我抿了抿唇,淡淡的补上一句,“我想来都是这样,不是嘛?”
我是一个矛盾的人,做事理性胜于感性,可在感情的问题上却又恰恰相反。离开西西里,转入S大,杠上了加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