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怎么最近不顺的事如同多米诺古牌,源源不断的接踵而来。
我低下头,摸起被摔落站在一旁的平光眼睛,上面沾满了恶心的黄色咖喱,我懊恼的叹气。自从来到日本,这眼镜就开始与我形影不离,不是因为近视,而是为了掩饰。
我感觉到娅琉吉尔怔了怔,我知道,自己这张和哥哥一模一样的脸刺痛着她心中某个脆弱的地方。
所有的情绪在她的眼中奔腾,最终化为冷冷的一片纯净的蓝:“你不知道?昨天那个人是印度留学生,从一开始就被铃木加悦视为眼中钉,她看不起亚洲的其他国家的人,除了一个。”
“除了一个人?”我狐疑的望向她。
她垂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她那冰蓝的眼眸,白皙的脸孔冷的没有一丝表情:“除了她父亲收养的4个孤儿,特别是其中负责TCU亚洲财政权的风隼位。”
我有点呆滞,不知道为什么闪入脑中的是那张世爵内似笑非笑的俊逸侧颜。
这次的洗头,我跑到了附近的美发店。毕竟一头油腻腻,散发着一股恶心的咖喱味,在学校是无法彻底清除的。想着铃木加悦那“无理的取闹”,我就怀恨的磨了磨牙。
我不是不还手,我是要等到某一个时刻,一起全还给她>_ 新买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几下,在刚才买手机时我顺便再电信局把遗失的号码又找了回来。
“喂,轧湮歆,我这里是岚山咖啡店,从今天起你不用来上班了,至于前面的工资……”
“吗哩个Fuck you>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