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我奉劝学弟你好自为之,”顾林兮转过身,神色冷峻,目光却在触到夏砚的脸颊时,蓦地柔和温软下来,语气里依旧是冰冷的警告,“学长不希望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夏砚和祁定轩是室友,住一间双人宿舍。
这间宿舍在阴面,拉上窗帘的时候更是光线昏暗,无端生出一丝旖旎暧昧来。
祁定轩把沉沉晕睡的青年放倒在床铺里,双手托着人儿的胸廓,把浑身瘫软的青年搬来抱去,饶有兴味地寻找着最好的姿势和角度。青年昏得深沉,人事不知地被肆意摆放着,柔软的肢体像人偶娃娃一般,毫无反应地被拖拽丢置,软软的弯折散落在床铺里。最后,祁定轩把人儿的娇躯横陈在床头,瘫软低垂的后颈搭在床沿上,头颅几乎折成直角的耷拉下来,嘴巴也因为重力而松松地打开,舌下盈了一汪湿润的雨露,闭合不住的眼帘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丝浸了泪色的无辜奶白,绵软的双臂向后展开,悬垂在半空中,腕骨后折,素白的双手无力地软垂摇晃,昏晕的人儿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毫无反抗地予取予求。
“砚砚……对不起……”
“我忍不了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当他从噩梦一般的前世记忆中醒来时,当他意识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了后半辈子的人就在身边的时候,他几乎狂喜得失声痛哭。
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让人发疯呢?
眼前人的温顺乖巧让祁定轩红了眼,呼吸急促滚烫,像一头咬住鹿儿喉管的狼,迫不及待地要合紧牙冠,咬断唇齿间脆弱香甜的血管和骨肉,把嘴里的猎物拆吃入腹,彻彻底底地享用这绝妙的人间至味。
“你乖一点,我会轻轻的……”
祁定轩出口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子,嘶哑得仿佛烧红的木炭,他缓缓地半跪下来,托起夏砚低垂的头颈,在眉心印下一吻,然后有些急切地解开腰带,褪去微微洇湿的内裤,把胀大发热的性器释放出来,发紫的头部抵上人儿松软的口唇,在洁白小巧的贝齿上轻轻摩擦,意识全无的青年乖巧地打开牙关,软缩的舌尖也微微滑落出来,轻轻地蹭在蠢蠢欲动的马眼上,留下温湿柔软的触感。
“嘶——哈——”
情欲疯涨的男人急促地喘息着,一手扶住青年无力歪倒的脸庞,腰胯缓缓前挺,把尺寸傲人的性器轻柔地送入夏砚口中,一直顶到紧致狭窄的咽喉,胀痛的头部被人儿舌根处的软肉挤压着,带来过电般极致的快感,激得男人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开始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腿间的囊袋蹭着人儿半合的双眼,青年的睫毛扫过鼓胀的青筋,让祁定轩浑身都战栗起来,几乎要抑制不住地扣住人儿的后脑,长枪挺进,直接操烂那张松软香甜的嘴巴。
昏迷的青年被迫大张着口唇,原本淡粉色的唇瓣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呈现一种秾丽香艳的嫣红色,仿佛被捣成花泥的花瓣,银丝随着抽插而溢渗出来,把人儿松软打开的唇舌浸染得愈发莹润诱人。瘫软的头颈在男人的操弄下无力轻晃,脖颈上下弯折,瘫软悬垂的手臂和身体也如同飘荡在暴雨中的小小木舟,无力地摇晃颤动着,裸露的肩头和锁骨也无知无觉地起伏摆动,骨窝的形状愈发深邃罪人,胸前的茱萸也渐渐染上绯色。
“唔……嗯……”
昏迷的人儿玉颈微动,小巧的喉结上下轻颤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细小虚软的嘤咛,柔弱得仿佛刚出生的幼猫,瘫软的小舌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无意识地舔上祁定轩的茎身,颤抖地顶弄轻蹭,想要把口中巨大的异物推拒出去,半合的眼帘开始颤抖,眼白轻转,翻白的的眼眸渐有回落的迹象,软垂的手臂胡乱地在空中摆动,似是挣扎着想要醒来。
祁定轩心下一动,恋恋不舍地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