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临何危受何命?”
姬忧儿仰着脑袋想了想,自己怎么变虚伪,肖想权利竟然拿大义来遮羞,这很司徒空。
她嫌弃的轻啧了声,讨好似的笑道:“我应该是想家想魔怔了,开始胡说八道了。”
顾言川反而担心起来,“忧儿,你是不是在考验我?”
“我考验你做什么?”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肩膀上的重担,但若要在你和宗门之间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选你,任何一个有实力的人,都可担起守护宗门的使命,可姬忧儿只有一个,能守护你的也只能是我,我绝不会让别人染指。”
顾言川只以为他这两天勤于修炼,和她在一起的时间短暂而仓促,肯定让她误会他退缩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
忽然的表忠心让姬忧儿又羞又无措,“言川,你对我的好我心知肚明,也从未怀疑过你的心意,根本用不着试探你,我只是说胡话,你别当真啊。”
姬忧儿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局促又紧张的一面,新奇之余又有些心疼,仙门的高岭之花不该这么卑微啊,他真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多招人惦记吗?
不过,傻一点也好,无需担心别人把他给引诱了去。
“总之,你记住我说过的话,我此生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