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发情,做了多久?”
周野被问的皱眉:“问这干嘛?”
“讨好你家alpha啊,说不定他因为你发情了就觉得我很有用了,可以不用把我送回O1。”谢安屿给出答案,起码从他今天把周野送过来就知道方珩应该对他印象还行。
周野似是在尴尬,又或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他,谢安屿又说∶“来吧,说说你和他的事,或者是他的事,反正我谁也不认识不能告密,省的你一个人憋成猪肝。”第一个他是方珩第二个他,谢安屿朝门外指了指,意思是向峻。
他们的事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不知道和谁说,话匣子打开很快就关不上了。
他们的故事说来简单,方珩改装了门把他锁在房间,他联系了向峻帮忙,第一次走到基地门口就被拦下了,第二次向峻直接告诉了方珩。多年的好友突然倒戈,说不难受都不可能,他们也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变成了现在这样。
听别人的故事是个特别有意思的事,这世界上这么多人,每个人烦的都不一样,就像他在想着怎么从外面活下去,周野想着怎么从别人眼里的世外桃源去到外面。
“你来我这是因为怀疑他监控你?”谢安屿从字里行间抓到了问题。
周野看着他,反问∶“所以真的是你想找我?”
谢安屿食指敲了敲脸,周野这才发现他有一个很浅的梨涡,那个梨涡出现又消失,他说∶“对啊,是我想找你,不过我可以帮你测试他到底有没有装监控。”
靠小动作转移注意力,很明显的撒谎,周野没有拆穿他,让他继续说。
“这不简单吗?你趁他不在把自己脱光了绑在房间,半个小时一定能回来,视路况而定,如果周围没有危险,他能直接给你飞回来。”
周野∶?
他整个人已经从脸上红到了耳朵尖,谢安屿被他的神情逗得想笑,“不是吧,哥,你们这么没情趣的吗?”
助人为乐的谢安屿又帮他解决了设备问题,一脸黑线的向峻拿进来几条黑布,威胁的瞪了谢安屿一眼,谢安屿不甘示弱的回瞪。
周野揣着这几条黑布,回到了房间。脸上的臊意还没退,拿出来就扔到了床头柜上,整个房间转着找事干。
他先是把房间用脚量了一遍,又把床单重新铺了一遍,实在找不到事干之后,又撇了一眼床头柜上的东西,拿起来在脸上比了一下。
然后他又装若无事发生的放下,疯了吗是…
方珩回来时,周野正在做俯卧撑,数到134个,纯男性的身体,背上的肌肉漂亮的隆起,方珩看的口干舌燥。
想肏…
这么想着方珩伸手在他脑门上摸了一把汗,周野疑惑他要干嘛?撑着没动,就看到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每根手指都舔的慢条斯理,像是某种大型野兽在整理自己的毛发,眼皮慵懒的垂着,眼里带笑。
周野没空理他,又做了几个,数到150站了起来。
“不脏啊?”周野问他。
回应他的是方珩抱着他,用舌头划过他的脖颈,他整个身上都是汗,没空想这些旖旎心事,推开他自己去冲澡。
他洗完澡,方珩正坐在床上盯着浴室门,像一块会显灵的望夫石,看到他出来后身上的咒文突然显示出纹路,亮了起来。
而周野只是边走边擦头发,没有回应他那个亮着光的笑,方珩瘪了瘪嘴,“果然运动会让人性冷淡。”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黑布问∶“这是什么?”
周野一看到这些就想到了谢安屿出的主意。他拿过来扔在垃圾桶里,“没什么。”
方珩长长的哦了一声,随后说道∶“还以为哥哥有新情趣了,想让我绑着你。”
周野皱眉看他,“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