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薪子说的话,用酒态的动作靠近梁禁泽,仰头笑着说,“高兴,泽哥。”
梁禁泽拿着酒杯的手一怔,低头问,“你刚才喊什么?”
季知也不知是喝酒壮了胆还是真的不怕梁禁泽了,“泽哥。”
叫的无比无知又自然。
要不是这么多人,梁禁泽真想马上按着季知就地办了。
“不许喝了。”梁禁泽夺过季知的酒杯,给他换了饮料。
小朋友就是小朋友,换了饮料的季知也没哭闹,反而高高兴兴觉得这个东西更甜更好喝。
不一会儿就因为酒精作用昏昏欲睡了,梁禁泽看到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季知,摸了摸脑袋,然后把他抱到沙发上给他盖上被子。
“小声点,睡着了。”梁禁泽回到饭桌对他们拼酒打游戏聊天的人说。
一群人看看季知,很识相的减小了音量。
玩的差不多了,薪子他们后走没多久沈觉就过来了,巧的像故意的一样。
“新年快乐啊,老梁。”
“快乐,老沈。”两人互开玩笑。
“小季知睡着了。”沈觉望了望后面躺在沙发上的季知。
“喝醉了。”
“终归是小朋友。”沈觉笑,随后看向梁禁泽,“聊一聊?”
这句话无比的熟悉,聊一聊,是沈觉的咒语,只要一说这句话,必有问题发生或要让你有问题发生,梁禁泽不想跟他聊,架不住沈觉那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架势。
梁禁泽心里骂了句脏话,真特么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