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里的小兄弟还是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甚至隐隐作痛的脖子还时不时的提醒他刚才裴向禹是怎么冒犯他的。
童渊:“……”
就很烦。
怕不是他太长时间没沾过荤腥了,今天这股火怎么都压不下去。这玩意儿根本不关心他心里怎么想,只管自己舒坦就行,分明是要跟他对着干,还不能不管。
“不争气!”
童渊勉为其难的亲自动手安抚起来,更让他郁闷的是,脑子里除了裴向禹,连个其他用来脑补的对象都找不到。
很难说这个过程有多么令人愉悦,酷刑还差不多。好不容易挨到解脱,就差临门一脚,突然门铃客气的响了两声,吓得他差点前功尽弃。
现在这个模样实在不适合开门见客,童渊决定在房子里装死。
安静了十来秒,密码锁传来“滴——”的一声长音,被人激活了。
是谁?范统?裴向禹?
刚才回来怎么就没想着换密码!
童渊头皮发麻,手忙脚乱的拽好裤子,还抓了个抱枕做掩护。
“滴、滴、滴、滴、滴——”
六位数的密码,响到第五下忽然停了,童渊如临大敌的盯着门锁,锁没开,手机响了。看见来电提示的“裴向禹”三个字,童渊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痛快的秒接起来。
裴向禹:“在家吗?”
童渊:“不在,干嘛。”
裴向禹:“菜做多了,留了点给你放到家里吧。”
”不行!“童渊急的差点跳脚,赶紧压低声音,生怕隔着门被听出端倪,“你拿回去,我已经吃上了。”
裴向禹:“你怎么知道我已经拿出来了?“
童渊:“……我猜的。”
“呵。”
这是嘲笑吧?这是嘲笑吧!简直过分!
“那我放门口了,回来以后你自己拿。”
“回来”两个字被裴向禹咬的格外重,童渊哼了一声,故作镇定道:“随便你,我挂了。”
“等一下,”电话那头突然愉悦起来的语气让童渊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你什么时候把我的号码存起来的?”
“…………………………”
挂机拉黑一气呵成,童渊气的喘了会儿气,一个电话打到范统那:“国外那个电影节是哪天!”
“不是还早着呢吗?”范统被气冲冲的语气吓得不清,还以为是自己记岔了,赶紧翻了翻行程表:“不是下周五吗?”
“改签!咱们今天就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