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之前被骗了太久,即便这句话童渊说得十分掏心窝,裴向禹也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他勾起嘴角,又问:“那好听的又怎么说?”
“我对你一见钟情了。”童渊的眼睛笑成了一道弯月,泪痣埋进浅浅的笑纹里若隐若现,十分生动,“好听吗?”
按照这个说法,童渊是看上他了,但比一见钟情还差点儿,简而言之就是玩儿玩儿。
裴向禹笑了一声,戳了一下童渊的脑门:“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不是你让我说的嘛,我又怎么招惹你了?”
童渊对裴向禹突然阳光灿烂的心情感到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一句话怎么会如此效果拔群,不过裴向禹明显不打算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了:“想吃什么,我叫人送来。”
“不想吃东西,我还没睡醒,再睡一下。”
童渊一边说,一边裹紧被子,就露了颗脑袋出来,硬是把病床睡出了一种总统套房的舒适度,看得裴向禹忍俊不禁。他昨晚并不比童渊睡得早,这回也有点被传染了似的,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
闭着闭着,手上一热,连人带椅子被拖着往床边滑了一下。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