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哭！”
沈逸宁小声抽噎着。
“喝了。”，姜皓把混合物放在沈逸宁嘴边，“不喝我的那就喝自己的。”
“不要呜呜呜姜皓，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我喝你的呜呜，我喝你的，求求你。”，沈逸宁挣扎着想钻进姜皓的怀里。
“我说喝掉。”，姜皓皱着眉，“老师是听不懂人话吗？”
“呜呜呜”，沈逸宁把嘴唇搭到烧杯边缘，又骚又腥的气味让沈逸宁突然开始干呕，姜皓收回烧杯，等沈逸宁干呕完，又放在他的嘴边。沈逸宁认命地闭起眼，“我喝，我喝。”
沈逸宁就着姜皓的手抿了一口，哇一口全部吐在了地上，惊恐地看向姜皓，面色惨白，“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呜呜，我刚才胃里我…”
姜皓手一摔，烧杯四分五裂，内里的液体一地都是，“看来我们要换个地方了，老师。”
“我舔干净！我舔干净！主人！我、我现在立马舔干净！”，沈逸宁从没有这么绝望过，“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主人，姜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这个欠操的小婊子。”，姜皓笑得残忍，“你会为刚才的事情后悔的。老师没有当过肉便器吧，我现在就带你去感受。”，姜皓把沈逸宁放下，沈逸宁跪在地上抱住姜皓的腿。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姜皓我不敢了，别让其他人碰我呜呜。”
“老师，你说出一个补偿办法，我考虑看看。”，沈逸宁浑身僵硬，转动脑筋飞速思考。
“我…我…”，沈逸宁想了许久，“以后在学校，我就是主人的肉便器。”
“我要怎么相信老师？”
“我…如果我再吐出来就把我锁在厕所，让所有人灌我。”
“老师。”，姜皓重新笑起来，“不如从你伺候安安开始。”
沈逸宁震惊地抬起头，后退几步，捏起地上的碎玻璃含进嘴里，“那我宁可当着主人的面把这些玻璃都吞进去。”
“你敢！”，姜皓一凶，沈逸宁下意识就要吞，“别动！老师，听话，吐出来。”，姜皓蹲在地上，把手放在沈逸宁嘴边，“乖，吐出来。”，沈逸宁闭着嘴不肯吐。
“你听话，吐出来。”，姜皓放轻柔说话的声音，“沈逸宁，你吐出来，我不逼你了，我错了，你乖，好不好？”，姜皓不敢迈近，只能耐着性子，“听话，会划伤你的，吐出来。”，沈逸宁见姜皓真的没有继续发火的迹象，低下头吐出玻璃片，那块碎玻璃已经染上几丝血迹。玻璃片刚一吐出来，姜皓冷着脸揪着沈逸宁的衣领拖行到书房。
姜皓锁好门，拿下墙上挂着的黑蛇抽向沈逸宁。沈逸宁抱着头到处跑，黑蛇就像真的蛇一样紧紧咬着他不放，沈逸宁渐渐力气不支，钻进桌底不肯出来。
“出来！”，姜皓用黑蛇指向沈逸宁，“给我滚出来！”，沈逸宁死死抵在桌角不挪一步，两个人僵持不下，姜皓把黑蛇摔在沈逸宁脚边，大步离开。沈逸宁环抱着胳膊失声痛哭。
…
“哟，我们姜大少爷怎么一副被强奸了的样子啊。”，丁瓯快要笑死了。
“…”，姜皓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一饮而尽。
“我靠！你他妈的暴殄天物，这酒我都不舍得喝啊！”，丁瓯靠近姜皓，“和你们家那个吵架了？”
“嗯。”，姜皓心烦得厉害，也不愿意多说，“让他们上酒，跟他们说，今天的酒，我包了！”，姜皓的手机响了又响，沈逸宁的名字在上面暗了又亮。
“不接吗？”
“不接！让他等着去！”
几瓶酒下去，丁瓯不得不扛着步伐不稳的姜皓回家，“我送你进去。”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