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的指尖爱抚性器的根部,沟槽和敏感的前端,生涩地撸动,另一手听从玄裔的指令搓揉乳头。
冉悠对着镜子自渎,两眼虽然看着镜子,却不敢对上玄裔的脸,羞耻地全身都在颤抖。
指尖不经意勾到乳环,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绞紧充盈穴儿的男根。
堵在冉悠阳物里的玉棒被拔出,连同腰链忽然消失,下身只剩一条绑绳亵裤挂在左脚的大腿,堵塞多时的小孔出浓稠的体,喷溅到光滑的镜面。
「啊啊!哈啊,啊,嗯」
春意渲染无一处不美的脸蛋,泪水从眼角滑落,那双漂亮的眼眸失神地盯着镜中人高朝的模样,瘫软在玄裔的怀里喘息。
後穴的硕长仍在戳刺折磨他,吐不出体的性器渗出了清滴落到地板,少年坏掉的模样让玄裔难以自制,在他的穴里出黏稠的白,嫩穴蠕动着彷佛在吞咽。
玄裔问道:「爽到尿了?」
冉悠回过神,方才的情景让他耳根都红了,低下头不敢抬起。
「才没有。」他咬着唇瓣,每个字都透着明显的心虚。
玄裔把他抱到散乱的衣物堆放下,解开亵裤的绑绳,抽掉那件薄薄的布料。
「是我看错了?那我们再做一次,下回看仔细点。」
「慢着,啊,哈啊」
牢里麋的声音不断,冉悠乖巧地炼化了玄裔的精元,情迷意乱之时,他请求他把项圈和乳环去掉。
「把那些东西拿掉,我戴着不舒服。」
「可是你戴起来很美。」
「嗯啊哈拿掉」
「我考虑」
冉悠侧首舔吻他的唇,十指插入玄裔柔滑的银发,用大腿磨蹭他的腰。
「我不喜欢,拿掉好不好,求你」
玄裔抵挡不了他的攻势,虽然对他今日格外温顺这点感到困惑,但美色当前脑子根本不够用,最终还是拿掉那些饰物。
冉悠身陷柔滑的衣物堆里,两眼迷茫地望着上方的镜子,镜中一双人影交缠难分沉溺於欢愉。
假如玄裔是小师叔,那他过去认识的那个人是他的伪装吗?对他的好也是假的?以前对他那般疏远,现在又让他深陷万劫不覆之中,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男根深深刺入幽径,冉悠的双腿夹住玄裔的腰,忘情地哦吟,玄裔抱住他冲刺了数百下,分身释出的白充盈小穴,冉悠的两脚软绵绵地垂下。
释出後玄裔的意识瞬息松懈,冉悠将方才炼化精元得来的法力凝聚在指尖,触及玄裔的脸,趁他毫无防备之际揭下他的面具,那件法器的变形效果随之消失,还原面目的本真。
那张俊朗无涛的脸孔和冉悠记忆中的小师叔一模一样,可是却又那麽陌生,额头的角和金色的眼瞳都是魔物的象徵,那双极具侵略性的金色眼瞳如锁定猎物般紧盯着他,淡色的双唇微微开阖似乎想说什麽。
他们之间静止了片刻,冉悠声音乾涩地道:「小师叔。」
玄裔面色不改地道:「妖魔可以幻化成任何人的模样,冉真人修行百年竟然还会被表象骗过。」
都到了这地步了还否认,那玩意儿还插在他的体内没拔出去呢,冉悠气得眼前发黑,抬手就是一巴掌。
玄裔当然可以挡下这一巴掌,不过这是冉悠打的,只能受着。
冉悠的声音冷如冰道:「你真以为你伪装的很好吗?我比你想像中更了解你。别压在我身上,起来!」
愈说愈愤怒,冉悠又打了他一巴掌,玄裔只能爬起来,分身滑出冉悠体外。
冉悠取来单衣披上,接着伸手去拿中衣,玄裔抢过他手中的衣物,对冉悠解释:「小悠,当时在洞府里我受伤失去理智才那麽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