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艰难地站立,两脚劈开几乎呈一条线。
被开的艳丽花蕊可清楚瞧见水横流的肠肉,下腹的柔顺耻毛之下覆着垂软的玉茎,根部挂着木牌,顶端渗出一点稀薄的泪。
冉悠看不见对方面罩之下的脸,但他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在欣赏自己难堪的姿态,他偏过头,曲起手臂掩住侧脸,以近乎咽呜的声音说道:「别看。」
空虚的感觉和痒意同时袭来,穴口缓缓收缩,颤巍巍地吐出一口透明的汁,下一刻肉穴被填得满涨,肉囊服贴穴口,男人的耻毛磨蹭臀缝。
冉悠的脸在发烫,虽然不愿承认,可是灼热的阳物填满身体的感觉如此甜美,肉穴不断抖动,当玄裔开始猛力抽插,一滴泪滑落他的眼角,随即被男人吮去。
男人的个子很高,冉悠斜靠在石像上,右腿被高举过肩,後穴抽插的过程中左脚离了地,只凭玄裔有力的臂弯抱住他才不至於滑落。
铁面贴在冉悠发热的脸庞,玄裔语调认真地说道:「这麽荡的身子,不当炉鼎真是可惜了。」
双眸盈满泪水,冉悠断断续续说道:「哈啊嗯你休想」
玄裔一边弄他一边靠在他的耳边喘息低语:「当我的玩宠如何,你想当猫还是狗?」
「呃、啊都、不要!」
玄裔轻笑,咬住柔韧的耳朵,舌头循着耳廓画圈。
耳朵被舔的那一刻,冉悠的身子都酥麻了,他转头闪躲,玄裔不打算放过他,唇舌追逐过去继续玩弄。
冉悠发出小兽受伤般的声音,扭动身子想逃离,但屁股被阳物钉在雕像上,最终只能半推半就地任由对方痛快地干。
男人贪婪无度地要让冉悠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味,就像野兽标记地盘一般,几乎吻遍他的全身,冉悠隐约从激烈的性事当中感觉到银发男人彷佛在发泄什麽汹涌的情绪,虽然来势汹汹却意外没有伤害他。
数百下过後一股又一股的热在肉穴深处,玄裔退出後洞口恢复闭合,将甘露一滴不露锁住。
果实的毒性并未解开,後穴的痒意依旧,冉悠面上的情潮尚未散去,双臂因为吊太久僵硬了,玄裔将铁链放下来一大段,冉悠的双手能够自由活动,但离不开石龙。
冉悠缓过气之後说道:「给我解药。」
半软的柱身贴在他的下腹,玄裔捧住他的脸笑道:「你想再来一次?」
冉悠神情冷漠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你想要我怎会不给。」
玄裔抬手朝远处的木案隔空一抓,手中出现一个两指宽,一掌长的白色棍子。
冉悠不解问道:「这是什麽?」
「解药。」
「直接吃?」
「当然。」
玄裔环住他,药棍滑入臀缝,抵在穴口。
「用这里吞进去。」
「无耻!」
冉悠用力推开他,脸上充满怒意。
「直接服用的效果比不上」
玄裔的话语一顿,转头看向门外。
「何事?」
沧海跪在炼丹房外行跪拜礼,说道:「启秉主上,有几名盘月青蛇的手下闯入魔宫,他们不知用了什麽法子闯过阵法,隐匿踪迹,侍卫们正在搜捕他们。」
玄裔说道:「封锁魔宫,不许放任何妖魔出去,继续搜查。」
「属下领命。」
沧海拱手,弓身退走。
玄裔单手压制冉悠,将药棍推入他的後穴,直至完全没入,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了。
「掉了就罚你。」
冉悠神情冷淡,玄裔抬手理顺他凌乱的额发,转身离开炼丹房。
冉悠吐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