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药

弟子天涯海角,你都逃不过道观的追杀呃!」

    手指增加为三根,探入湿热的谷道摸索,指尖终於触到木牌一角,玄裔用两指夹住木牌,缓慢地往外拖曳。

    冉悠惊怒说道:「你放了什麽?」

    扁长的硬物在肉穴里滑动,小穴的吸力抵不过外力,木牌脱出谷道,玄裔却松开手,让木牌只露出一半,另一半仍在穴里。

    菊口被木牌撑得宽扁,阳精从肉隙流下,混着的阳精十分浓稠,黏着肉摺藕断丝连,大张的两股之间悬了一缕长长的白

    冉悠咬紧牙根,极力憋住便意,把木牌塞回去就可堵住,若是拔出去

    玄裔言道:「要我插进去,还是拔出来?」

    冉悠恶狠狠地瞪着他。

    玄裔猛然抽出木牌,过多的精终於有宣泄的出口,争先恐後喷溅在黑石雕像,在身下积了一小滩精潭。

    後穴持续喷精,却在冉悠刻意收缩之下断断续续的,玄裔伸出手掌挤压那弧度变小的肚子,更多精水从那口红艳的泉眼喷涌而出,霎时止不住。

    「唔放手别压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後细流才止住,股间全是排出的白浊,屁股一片湿滑。

    冉悠粗喘着气,自入道以来曾未受挫,更别论这等屈辱,因为良好的教养,即使被折辱至此,仍旧一句粗鄙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恶狠狠地瞪着玄裔。

    他的黑眸蒙上一层雾气,鼻头微红,不过他不愿在魔头面前矮了底气,硬是将眼泪了回去。

    「道观的冉十一道长,久仰大名,常闻冉十一是位谦谦君子,今日一见确实温其如玉。」

    一滴精水啪搭落在黑石龙鳞上,玄裔的话语听来万分讽刺。

    沾满的木牌轻拍面颊,俊美的少年侧脸留下一道黏稠的白印子,冉悠偏过头神情充满屈辱,咬牙切齿说道:「你叫什麽名?来日我必定杀了你!」

    玄裔嘴角微动,说道:「我是玄裔。」

    他把象徵身分的木牌系在冉悠的玉柱根部,从案上取了一些东西朝冉悠走来。

    纷乱的心绪让阴冷的魔气有机可趁,侵蚀冉悠的身体,他咬紧牙槽忍耐,但他极力维持的镇定在下一刻被玄裔的举动打碎。

    微凉的两根长指顶开红肿的小穴,肿痛的肠肉一碰就疼,冉悠呼吸一窒。

    玄裔的掌中两粒透明的浆果,果实约有荔枝大小,外观如珍珠般晶莹剔透。冉悠认出那是生在冻土地下的一种稀罕药材,名叫双生玉露,果实遇热融化,一株玉露有半数的透明果实是解药,半数的白色果实是毒药。

    掌中的双生玉露全是毒玉露,全部都被塞入小穴,对於饱受摧残的後穴一点微小的刺激都是折磨,冉悠知道说什麽都没用,只能默默隐忍。

    肠壁不断蠕动要排出异物,粗长的手指推挤到底,冉悠发出一声急喘,媚肉紧紧绞住手指。

    玄裔空出的左手轻捻他的左乳说道:「放松,术法成了会喂饱你的。」

    冉悠不得不放松身体,好让对方的手指撤出,他问道:「你想做什麽?」

    「当然是让你成为我的。」最後四个字的语调放得极缓。

    「作梦。」冉悠以冷淡的语调掩饰内心的不安。

    「你体内的魔气来自於我,假如我想把你炼制成傀儡,或是只听命於我的活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塞完果实,玄裔的指间还捻着一个雕成蛇衔尾形状的红宝石指环。

    他撩起黏在冉悠面颊的一缕黑发顺到他的耳後,拢好少年敞开的衣襟。

    冉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厌恶,脱口而出说道:「为什麽是我?」

    「或许是因为」

    玄裔抬手按住他的侧颈,面带温文尔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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